“本宫下午做得逾越了。”苏璃玛叹了口气,“皇上本身就是王朝的,本就不属于本宫一人。
“可娘娘也希望皇上留在这里啊。”云莹话语里带着焦急。
“皇上在本宫这里呆久了,也便腻了。世上本没有一种爱情是长久的,本宫何必让皇上厌恶本宫呢?倒不如做个知书达理,识大体的皇后,说不定皇上还会看在本宫这些年的大度,多留几年。”苏璃玛的语气轻飘飘的,云莹感觉皇后娘娘的语气中有悲哀,也有下定决心的坚决。
“娘娘一定要如此吗?”云莹忍不住问。
“本宫本该如此了。”从前是我贪恋被人疼爱的滋味,才在伽元帝面前越来越放肆,他如今对我这样,无非是从前没有见过我这样的人罢了。等他到时候烦了,我的这些行为,都会变成行事不羁的罪证。
苏璃玛觉得自己最近的生活太顺了,舒心地她感觉就是一场梦。她也想在梦里长眠不醒,但她总是要醒来的,若是在梦里呆的太久,又怎么面对现实的残酷呢?
“娘娘…”云莹还想再说些什么。
“别说了,本宫已经决定了。”苏璃玛抬手堵住了云莹的话,“睡吧。”苏璃玛说罢,就让云莹吹了蜡烛。周身一片黑暗,苏璃玛盯着窗户,不知道伽元帝今晚是如何的快乐,在温柔乡里,怕是不愿起来吧。
那里,白贵妃虽然惊讶于皇后居然先是给了各宫点心吃,后又放了皇上去别宫留宿,但她认为这只不过是皇后没有能力留住皇上罢了。
“皇上,臣妾刚得了一首琴谱,要不臣妾来为皇上演奏一曲?”白贵妃看着坐在桌边闷头喝酒的伽元帝。
伽元帝没有说话,点点头。他实在不明白,苏璃玛为什么晚上突然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下午他们不是过的很愉快吗?
白贵妃让明月拿来了古琴,弹了起来,是《广陵散》,一首曲调较为激昂的古琴曲。《广陵散》这一旷世名曲,因聂政刺韩相而缘起,因嵇康受大辟刑而绝世。白贵妃虽说从小便练习这古琴,但练了许久,总觉得这曲子中总有些欠缺。
“爱妃曲中,少了份激昂,”伽元帝拿着酒杯站起来,“速度快却无感情”,想住在凤栖宫里的那位皇后一样。
“臣妾受教了。”
伽元帝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扔,抱了白贵妃就往床塌上走,苏璃玛不是让他去别宫就寝吗?那他就顺了她的意思。
“皇上,”白贵妃娇羞地把脸埋在伽元帝怀里,但心里的雀跃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伽元帝抱着白贵妃,酒劲让他的脑袋越来越混,他就那样睡了过去。白贵妃察觉到伽元帝突然不动了,抬起头,发现伽元帝已经睡了过去。但她不甘心就这样过去,她脱了伽元帝和自己的衣服,把衣服扔的满床都是,又用钗子划破了自己的手,在床单上,滴下了鲜红的一点。
次日,伽元帝醒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的自己和满房的混乱。他仔细想了想,却没有任何思绪。伽元帝起身,拉开被子的那一刻,床单上的那一点红,红的那么刺眼,那么醒目,刺得伽元帝忍不住眯起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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