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东方天幕上就浮起一片鱼肚白。
大地也渐渐地光亮了起来。
太阳慢慢的在升高,带着喷薄四射的光芒,缓缓又轻轻的撩开了轻纱似的薄雾。
至此,光芒笼罩大地,温暖随之洒下。
马车停在了一座驿馆的门前。
马儿嘶鸣起来,伴随着公鸡清晨的啼鸣,两相应和,说不出的悦耳。
“到了。”慕北刷的睁开眼睛,里面是沉寂的光芒,只待一朝锋刃出。
坐在在外面的就是慕北和秦林了。
慕北率先躬着身子站起来,掀开车帘,外面的暖色阳光照射了进来,仿佛带着清晨的气息。
她缓步走下马车。
车外,是一名顶着黑眼圈的衙差。
从车夫手里接过了缰绳。
“人证可到了?”摄政王跟着下车,嗓音微酥,问道。
那名衙差眼睛瞪大,认出来了摄政王,赶忙单膝跪地,行了一礼,“属下参见摄政王,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摄政王摆摆手,“出门在外,倒也不必拘束于这些虚礼,我派人去请来的人证可到了?情况如何?”
衙差松了一口气。
摄政王残暴成性的流言四处流传。
没想到见到真人都看着还挺和善,好说话。
想来,那些传言也就只是传言罢了,不可信。
然后眉目一凝,语气沉重,“人证已经送来了,但是……”
他欲言又止的,并没有说剩下的话,也不知是难以启齿亦或者不知该如何交代。
摄政王眉心一簇,问:“可是出了什么问题?”
衙差叹了口气,“这事儿啊,我也真不知该如何跟您说了,,人证倒是没出什么事啊,只是……这样,王爷您先跟我来吧!”
说话含含糊糊的,摄政王的眉毛一时间皱得更紧了。
这时候,老南阳王和秦林也下了车。
稍微舒展活动了一下筋骨。
在马车里缩着,颠簸着,骨头都给抖松散了。
“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秦林问道。
摄政王面色不虞,只听慕北毫不在意的口,“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都先进去吧,左右也得看了情况才知道。”
摄政王点点头,“带路。”
衙差身子一抖,冷汗全给冒了出来,赶忙就前面带路。
虽然这位摄政王表现的挺和蔼可亲,但他一开口总让自己感觉到一股风雨欲来的感觉,心里莫名的虚,怂。
慕北笑了笑,“王爷,您吓着人家了。”
摄政王翻了个白眼。
全天下谁不知道,他凶神恶煞,残暴无情,也就这个小子眼睛比较歪,居然不怕他。
现在怕了,才对。
几人步履匆匆,刚从马车上下了一身的风尘,也来不及去休息片刻,便急匆匆地赶去了安置人证的柴房。
推开门。
吱呀一声,彰显着它的年久失修的面貌。
里面灰尘扬起来,十分刺鼻。
摄政王下意识的就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这是怎么回事?”
里面的草席上躺了一个人,光着身子,被五花大绑,面色很是潮红,还在不停的蠕动,嘴里哼哼唧唧的。
一看这状态就不对劲儿。
衙差面色微动,也有些尴尬。
这种事儿,叫他怎么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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