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老院正半晌没听到回答,皱了皱眉毛。
然后目光刷的落在了摄政王身上,“你子,出去!人家娃娃的私房事儿你也要听不成?”
摄政王摸摸鼻子,他也不想听,作为一个长辈,这点羞耻心还是有的。
但比起这个,自家大白菜被某只猪给拱聊事实还是更重要。
他点点头,但没有要走的意思,紧盯着慕北,语气压着火,“是谁?”
慕北勉强扯开一个笑,硬着头皮,“皇叔,这事儿咱往后,成吗?”
摄政王脸色沉沉,过了许久才勉强颔首,“你不,本王也可以自己查。”
然后就走了,背影傲娇。
慕北无奈的按压了一下眉心,有点头疼。
老院正扯了扯嘴皮子,“娃啊,这人老头子我也帮你赶走,现在能了不?”
慕北抿抿唇瓣,“很重要?”
老院正诚然的点点头,“不然老头子至于问这么多遍?”
慕北这才回答,“秦远,你的血脉异变可能是我们体内的蛊虫的缘故。”
老院正愕然,问:“什么蛊虫?你体内什么时候有蛊虫了?”
慕北咬了咬下唇,答:“那蛊虫是岁寒冰绝里的,至于谁养出来的不清楚,大概是北阕的圣蛊王,我之前一次发作,为了救我,引了赤月入体,稳住了蛊王,而秦远当时身上带了曜日,大抵是这三只合在一起的效果吧!”
慕北尽可能简单的把事情了清楚。
关于昨晚的记忆她还是有一点的。
刚开始她是真的觉得自己要被冻过去了。
就跟当年沉在寒潭里时一样,岸明明就近在眼前,但她却动弹不得,连爬出去就做不到。
那时候是真的绝望。
但她也知道,当年自己尚且可以撑过来,何况是如今。
但就在她意识变得模糊的时候,又一股温热的力量出现了。
就和她跟秦远那一次时的感觉很相似,只是没有那一次的灼热。
倒也聊胜于无。
然后就感觉到血脉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躁动,流窜。
胸口处剧烈的疼痛袭来。
但只是一瞬间。
因为之后她就再也没有意识了。
再次醒过来就是这时候了。
听完她的话,老院正就捋着那白又长的胡须陷入到了沉思里。
眉头紧蹙。
慕北也很有眼色的闭嘴不言,没有去打搅他的思路。
过了许久,老院正忽然手上重重一揪。
哎哟一声里,三四根儿白胡须就拽了下来,孤零零躺他手掌心里。
眼睛里却是激动,那种找到解答的纯粹的激动,“老夫知道了,老夫终于明白了。”
像个七八岁的孩子一样,一高兴就跳起来,笑出来满脸的褶子,跟包子尖儿一样。
慕北眨眨眼,问:“您想到什么了?”
老院正一下子收了那兴高采烈,恢复了世外高饶做派,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手里还捞着那几根儿胡须。
“圣蛊王,圣蛊王,原来竟是因为这个……”他呢喃。
“老伙计,原来你藏着的是这一手……”
……
断断续续的,也模模糊糊的,慕北只是听了个大概,但还是不太能全部都联系在一起。
但她也没急着追问。
等到了老院正自言自语完毕。
老院正再次扒拉开来银针包,取出来了三根夹在指间,银亮的反光,烛火映照下有些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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