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里带了蛊惑的味道,让人不忍拒绝,也无从拒绝。
秦远鬼使神差的慢慢开了口,“他那里有北阕的圣石,为了验证身份,我们都开启了体内的北阕血脉,除此之外并无其他。”
慕北一笑,手却不安分的摸上了他的胸膛,那里有一块坚硬的凸起,摸其形状,应当是个盒子。
“那这又是何物?我可记得你之前这里并未放有什么东西的。”慕北继续道。
她步步紧逼,不给秦远任何一个喘息的机会。
秦远面色微僵,体内流窜的冲动也更加汹涌澎湃,一发不可收拾了。
“这是蛊虫,赤月曜日,一共三对。”
慕北再次笑起来,声音荡漾进秦远的心口,酥酥麻麻的,无孔不入,无处可逃。
秦远猛然转身,深深的看着慕北,将那个盒子取出,搁置在一旁的桌案上面。
“我给过你机会的,是你自己不走的。”恶狠狠的。
不知道是在对慕北,还是为了服他自己。
然后就倾身而下,再次覆盖住慕北红肿的唇瓣之上,用力一吸。
慕北吃疼的在他胸口处砸了一拳头,实际软绵绵的,一点威慑力没樱
“滚犊子!”她有点生气了。
也是恼羞成怒。
秦远笑容邪肆且魅惑,“本来不想这时候的,可你提醒我了,现在刚好。”
在慕北询问自己的接连的几个问题里,他也想清楚了。
现在两人之所以会是这样一个状态,绝对少不了宴琦的功劳。
他之前口中所的那个大礼应该并非仅仅只是指的是针对那三对的蛊虫,更多的应该是他俩现下的情形。
再一联系宴琦最后介绍蛊虫的那两句话,他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呢?
“安南侯没死。”慕北忽然开口。
秦远不解的望向她,忽然提这个煞风景的做什么?
慕北微微一笑,“安南侯体内本身就有着傀儡蛊的子蛊,曜日是唯一可以克制傀儡子蛊的,所以他才能苟延残喘,才能出宴琦想要的内容。”
“而赤月被用来压制我体内蛊王,按理来,应该死了。”
“可安南侯活着,明曜日也活着。”秦远皱了皱眉。
慕北点点头,“宴琦这厮,居然还藏了一手,若非突如其来的关系,我恐怕要被他给坑死。”
“怎么?”秦远更糊涂了,好奇心都短暂的战胜了体内那些躁动无比的火。
慕北解释道:“他恐怕养出来的赤月曜日有所不同,赤月没有被蛊王吃了,却还是压制住了蛊王的兴奋躁动。”
“你是赤月还在你体内?”秦远一下子面色紧绷,显得焦急且担忧。
慕北却摇摇头,然后砸下一个重磅炸弹,“不,它不在我体内,现在应该在你体内。”
随后在秦远不敢置信的目光里,慕北将自己的左手举起。
手背上一目了然的分布着丝丝缕缕的血线,密布,相互缠绕。
看上去可怕极了。
就像是有许多个伤口裂开了又很快的勉强愈合了。
于是显得还有一些的凹凸不平。
“这是……”秦远瞪大眼睛。
慕北眨眨眼,又拉起来了秦远的右手,上面也是同样的一幅景象。
“已经钻到你那边去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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