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往后我就一直粘着你,跟着你,谁来我也不放开。”慕北轻轻的笑开,目露柔色。
秦远轻颔首,两人互相依偎着,身上披着的是一层薄薄的金辉,窗外阳光很是明媚。
“言箐,之前洛尘提到的我父亲全城搜索之事,我想起来了一桩旧事儿。”秦远忽然开口,语气不定,有些斟酌,琢磨。
慕北扬起头,唇瓣不经意擦过了秦远的下巴,胡茬挺硬,戳得她有些疼。
嘴里唔了一声,表示怀疑,“那时候你还在你母亲肚子里没生出来吧?”
秦远点点头,“那时候我母亲刚怀上我。”
慕北颧骨上肌肉动了动,问:“具体是何事宜?”
应当是不的,若非如此秦远也不会知道,并且时隔多年以后再度想起。
秦远沉吟片刻,“你对我的母亲可有什么了解?”
慕北愣住,仔细搜索了一下脑子里的情报,摇摇头,“知之不多,只知道你的母亲是一个寻常家的女儿,父母早亡,早年以煎饼铺为生,与秦大人相识于微末时,一见钟情,是少年夫妻,感情甚笃。”
秦远轻笑一声,捏了捏慕北的脸蛋儿,没什么肉,让他更加坚定了要好好投喂慕北的心理。
“我母亲并非是寻常百姓家的女儿,父母早亡都是真的,开煎饼铺子为生也是真的。”
“但她与我父亲相识却是在于战乱频发、流民遍地的边陲之地。”
“那时,我父亲状元及第不久,京官外派,正好去到那个地方做知府。”
“由于种种案子,父亲无意中结识了我的母亲,而我母亲当在时也算是一个街坊里有名的侠肝义胆的女壮士。”
“两人一起合作办案,一来二去的,就相处出来了感情,顺其自然的就结为了夫妻。”
听着,慕北微微一笑,“这应该就是这世界上最美好的感情了吧,细水长流,如酒香醇。”
秦远点点头,抛开他对于父亲的那些个怨言不谈,父亲和母秦之间的感情也确实是让他羡慕不已的。
人生难得一知己,更何况这个知己还是枕边人了。
“我们也会是这样的,而且我不会是父亲,我会不论何时都守护好我的珍宝。”
“不管为了什么,我都不可能将你一人抛开而去独自承担。”
“我一直认为最好的爱情是势均力敌,是同甘共苦,是并肩面对一切的困难和挑战。”
秦远的眉宇飞扬,语气郑重。
慕北莞尔一笑,“真巧啊,这也是我所想的。”
“与其独自去承担而让另一人提心吊胆,倒不如一起分担,不管生活是苦是甜,都无愧于心,无愧于彼此。”
秦远抱着慕北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言箐,今生遇你,三生有幸,往后余生我夫复何求啊!”
慕北轻笑一声,这情话是越越溜了。
不过,她爱听。
“对了,先言归正传吧,你还没跟我当初秦相满城搜寻的究竟是什么?可是宴夫人?又或者两者间有些什么关联?”见话题越来越偏,慕北脸上一红,赶忙将之给扯回来。
秦远深深看了她一眼,见惯了慕北的豪放奔放,难得见她脸皮这么薄的时候。
也挺有趣的。
不过他还是见好就收了,毕竟啊,真要把人给撩狠了,最后受罪的还是他自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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