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阿二身体颤抖了一下,足见兴奋。
“公子所望,必定能够实现!属下等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阿二虽然压低了身心,但听入慕北耳中依然震撼人心。
慕北轻笑,“等这一,我们都已经等了许久,如今实现,众望所归。”
如此,两人结束了交谈,也已经临近县衙所在了。
街道上的暴动和议论依然没有停止,声音嘈杂,不绝于耳。
“大人,这个公子真的靠谱吗?”衙差凑到了县太爷的身边,窃窃私语。
他都观察了一路这个公子和他那个下人。
两人一直都在咬耳朵,声音压的很低,他有意凑近去,也根本听不清。
不知了些什么。
而最诡异的是那个下人眼上蒙着布,却偏偏能看见路。
一路上都不曾撞到人。
总让人觉得行为怪异,内心里毛骨悚然的,凉飕飕的沁入到骨髓里面。
听着衙差这么一,县太爷也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看着慕北,就跟看着一个难伺候的祖宗爷一样。
相比这个神神秘秘的公子,他还是觉得阴晴不定奇思妙想的世子爷更加靠谱一些。
“你跟近一些,听听他们在什么。”直接一语下令。
衙差心里哎哟一声,很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别听不听得到。
要真的跟太紧了,惹得公子反感,那不知道是什么下场。
笑容讪讪,试探性的道:“大人,不准公子是在交代办案的事儿,咱们还是不要打扰了比较好?”
丁大人睨了他一眼,没有强迫。
不多时,一行人浩浩荡荡就进了衙门。
大堂之上,县太爷正襟危坐,实际上握着惊堂木的手心里全是汗,腿也有点抖。
知道他看见被五花大绑的所谓嫌疑饶时候脑子里是怎样的雷轰顶。
若非那公子刀子一样的目光落他身上,他就要拔腿跑了。
当什么官儿,项上人头都要保不住了好吗?
“咳,咳”
县太爷清了清嗓子。
“侯爷,您怎么有空闲驾临湖州这地界儿?”
堂下正是安南侯,五花大绑着,披头散发着,要多狼狈有所狼狈。
此际正怒目而视,眼珠子都差点就要瞪出来了。
里面布满了血丝。
面部肌肉也鼓胀成了一块一块的。
县太爷皱皱眉,才发现安南侯可能是被点了哑穴,嘴张大却发不出来声音。
下意识的就看向旁听的慕北和宴琦。
顿觉压力山大。
宴琦忽然起身,一脸悲愤的冲下去,揪住了安南侯的衣领。
“就算你是侯爷,尊贵无双……但,那也是一条条人命啊!”
脖子上青筋都爆了出来。
宴琦跪倒在地,涕泗横流,仿佛控诉安南侯的丧心病狂,也仿佛控诉老爷的不开眼。
整个人状似癫狂。
安南侯恶狠狠的看着他。
就是这个人!
坏了他的好事!筹备了多年,居然败给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子,他不服,不服啊!
“宴琦,好了,别刺激他了。”慕北寒声开口。
一瞬间,不需要动作就成为了整个大堂的中心焦点。
她轻扣着轮椅把手,手里把玩着一片碎瓷块。
安南侯见了那碎瓷块,脸色转瞬间就是一变。
惊恐的扭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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