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话题牵扯到太子身上,东煌帝一瞬间变了脸色,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悦,甚至是杀机毕露,厉声喝道:“宁开!”
“我东煌的储君岂是你一个区区北风国丧家之犬可以出言妄议的?!”
“你当真以为朕就可以一直容忍你那点昭然若揭的鬼心思吗?”
“我东煌的朝局何时轮到了你这么个外人插嘴了?!”
一番呵斥下去,东煌帝的脸色先是潮红,后又变得惨白,连续咳嗽好几声。
刚一平复,不待宁开有所解释,便下令道:“御林军何在?,还不快来人把诚意伯拿下,送回府中闭门思过三个月!”
宁开睁大眼睛,委实没料到对于那位自小就被皇后带走的太子,东煌帝居然这么在意。
甚至和自己撕破脸皮,但也只能凄凄艾艾地喊道:“陛下……”
东煌帝置若罔闻,看他的眼神与看死人无异。
宁开脸色一白,攥紧了拳头,知道自己贸然的开口已经彻底乱了分寸。
也让自己多年不声不响不做不为的形象彻底崩坏,叫东煌帝注意到他的同时,起了疑。
但他现在确实是心急了,也心乱了。
本来当初帮助上官骞莫将云辰和云月骑设计得埋骨极北是想斩断东煌帝一臂。
不想却忽略了朝堂上真正的实权者——摄政王。
那时候,他和上官骞莫才反应过来,要想真正瓦解掉东煌王朝,摄政王和东煌帝之间的兄弟阋墙是必然的突破口选择。
一咬牙,他大力推开涌上来的几个御林军侍卫,头死命地往地面上砸。
“陛下!臣实在是既冤枉又惶恐!”
“臣敢发誓,自从臣被摄政王殿下救出,被陛下您接纳,一直都是一心一意的效忠我东煌国啊!臣绝无二心的!耿耿忠心可昭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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