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籽一过来,就把慕容瑜拉起来,圈入怀中。他的剑刚才已经被人打掉了,此刻只能以肉身护着慕容瑜。
慕容于看着脸色紧张的卿籽,哭得抽抽嗒嗒的慕容瑜,捂着嘴巴的芸烟。她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配合一点,装作十分害怕的样子。
可她装不了啊!
慕容于只好委屈地抱住芸烟,然后把头靠在芸烟肩上,把脸朝下,一幅怎么办我好怕的模样。
芸烟身体一僵,然后松开捂嘴的双手,问卿籽:“我们我们不应该先划船走吗?”
慕容瑜听到了,从卿籽怀中挣脱,说:“你你先去先去划船吧!船船夫”
卿籽见了慕容瑜这幅模样,心道,船夫还没有回来,肯定是等不及的,就算回来了见到这阵势,肯定也是不愿意继续为我们划船了。只好让慕容瑜抓紧船舷,自己先去划船。
芸烟想站起来,却听见某个趴在她的背后的人说:“我脚麻了,起不来。”
芸烟:如果你平日与人打架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我想我会更加有贴身丫鬟的成就感。
慕容瑜过来扶起慕容于,得到解放的芸烟连忙称谢。
“芸烟,把我的扇子捡起来。”
芸烟一看,扇子在自己的脚边,许是刚才慕容于拉自己的时候不小心将扇子甩了出去。
芸烟将将一弯腰,她们头上的木板便有了破碎的声音,两支箭冲她们射来。
一支断箭射在慕容于的扇子上。
一支完整的箭正对着慕容瑜,慕容于左手一使劲,便将她推出了危险范围,而自己却因惯性到了慕容瑜刚才的位置上,正中左肩,然后摔在船板上。
芸烟和慕容瑜见了,皆是满脸惊谔。只不过慕容瑜呆呆地站在原地,芸烟却已经走到慕容于面前,小心地扶起了慕容于。
“你没事吧?”慕容瑜回过神后,连忙跑到慕容于面前,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芸烟扶着慕容于的右肩,而左肩还在流血,慕容瑜只有看着,却什么都做不了。
现在也不能帮慕容于包扎,手法太熟练了会引人怀疑的,可让她故意笨拙地包扎,芸烟也做不到,还不如放任伤口流血,过一会儿再包扎呢。
芸烟觉得自己还是得装成一个弱女子,不会处理伤口的弱女子,连怎么做都不知道。
“小姐,你你没事吧?”
慕容于看芸烟一眼,没有回答,只是无声地笑笑。
她本意是想嘲笑芸烟这幅样子的,可在慕容瑜看来,这一笑,简直是可怜极了。
慕容瑜没懂,可芸烟却懂了。气得芸烟差点没把自己这幅关心至极的柔弱面皮撕下来,当场表演一个单手扛小姐跑路,然后从内包里拿出各种药,撕了自己的内层裙摆,十分利索地给慕容于包扎好。
可理智告诉她,她不能这么做。芸烟十分无奈,只好把那张裂了一条缝的虚假面皮重新缝好戴上。
“卿籽,我们靠岸停下吧,慕容于在流血呢!”
卿籽回头看了一眼慕容于的伤势,有些不屑一顾,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看看被他们甩在身后的那几个人,想着刚才那两箭应该是意外,他们应该暂时没有时间来管自己,就将手中的的船桨换了方向划。
船靠岸后,卿籽接过慕容瑜,怕她踩不稳,摔在这有青苔的石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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