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正旭看着开门的人,眼神中都带了一丝期待。
开门的人是一位青年,像书生一样秀气,给人一种温和的感觉。
朱正旭还未开口,那名男子便说:“想必你们是来问杨大夫的吧。”
朱正旭一愣,下意识地看向陆声。头发很乱,但也不至于一眼就能看出来上面有血。
那名青年笑了笑,示意道:“衣服。”
“杨大夫是谁?”朱正旭问。
那名青年脸色露出一分诧异,问:“你竟然不是来找杨大夫的?那你找谁啊。”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要找的那名大夫住在这附近。”朱正旭尴尬地解释道。
那名青年的脸色有些变化莫测。
“这样啊,”那名青年想了想,对朱正旭说:“今天太晚了,不管你去找谁看病,你都看不了的。而且这位小姐,已经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头部受伤,还一直吹冷风,以后会留下后遗症的。”
朱正旭没答应也没拒绝,只是有些怀疑地看着面前的人。
那名青年也不介意,只是说:“反正你都是要去找大夫的,恰好我也会一些皮毛,可以先为这位姑娘简单治疗一下。”
青年说完,便走了进去。
朱正旭看了看怀里的陆声,决定先进去看看。
站在外面的时候,朱正旭以为这里面肯定是,简小、破败不堪的,结果进来后才发现这里面不仅很大,而且收拾的很干净。
“这间房间很少有人住,但我经常会打扫,所以,并不会很脏。”那名青年边换床单边说道。
“对了,我该如何称呼您二位,我叫叶年。”叶年提着一个箱子问。
“她姓陆,名晚叶。”朱正旭并不打算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他,姓也不打算说,朱这个姓很容易让人猜到的。
“把陆姑娘放在床上吧。”叶年也没有打算多问,只是在听见陆晚叶这个名字时,有种异样的情绪。
叶年看着陆声头上破的口子,眉头皱了起来。之前灯光暗,又有头发挡着,几乎瞧不见伤口。现在把头发拔开,一道豁口就露了出来。
朱正旭一直没有表现出担忧的情绪,以致于叶年以为,陆声受伤并不重,只不过是不小心磕出了血而已。
血让头发都僵成了一条条的,足以想象在停止流血之前流了多少血。
已经不再流血了,豁口上生了一层薄薄的血伽。
这可有些麻烦,还要把血伽扣掉再清理、涂药,最后才包扎。
真是的,刚才应该先检查一下伤口的,聊什么天啊,那人真不把她的性命当回事吗!
就算不会危及性命,可要除去才凝起的血伽,是很痛的啊!就算她晕了,可她也能感觉到啊!
朱正旭看叶年一直绷着脸,便问:“她怎么了?”
叶年没问答,反倒问:“你与这位姑娘什么关系?”
朱正旭沉默了一会儿,本想不答,可又怕叶年使坏。
“朋友。”
“真的是朋友吗?”
“准确来说,是朋友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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