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自腰间摸出来一把铮亮的匕首,没有多余的动作与废话,一个蓄力超权仪捅来。
被牢牢禁锢的权仪挣脱不掉,霎那之间匕首已经贴到胸膛,隔着单薄的春衣感受到冰凉的利刃,权仪觉得自己要完蛋了,自己如此瘦弱,采杏应该还在买糖果,不会奇迹般现身,不知如今自己丧命于此是否有会有人发现·····
身后的瞎眼男猛然惨叫一声,随之禁锢着自己的手渐渐失去了力气,权仪用尽全身的力气挣脱开来,目光之中面前的刀疤男表情瞬间变得惊恐,手上动作却狠历老辣,方挣脱束缚的权仪来不及躲避,匕首就这样刺进了胸口。
剧痛在全身迅速蔓延,惊恐占据了意识,匕首带出时激发的第二次疼痛斩断了最后一丝意识,大量的血液浸湿了衣裙,权仪伸手摸了一下被血浸湿的衣衫,手上顿时一片鲜红,眼前刀疤男依然保持着惊恐的神色,下一刻头颅便在自己眼前飞了出去,更磅礴的血液飞溅而出,身上已经鲜红一片,权仪分不清那究竟是谁的血。
之前将自己逮进天牢的侍卫们将剩下的几人团团围起,见二人接连惨死,本只是来撑场子的几人吓得呆住,赶来的侍卫几乎没费多大力便将几人逮捕。
此刻的权仪已经手脚冰凉,耳朵里有越来越严重的耳鸣声,意识已经模糊,于是重重地倒了下去。
对于权仪来讲只是闭了一下眼的事情,当她再次睁开眼,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床边安神的熏香静静地燃烧着,权仪掏出手看看指甲,想通过指甲的长短来判断自己昏迷了多久,遗憾的是指甲已被精心修剪过。
浓重的夜色笼罩了屋子,窗子开了一小条缝用来透气,床边摇曳的烛火被夜风吹的一晃一晃。
门口传来极低的惊叹声,一个身着粉衣的侍女端着药碗驻在门口,没等权仪叫住她,她又跑了出去。
这里是哪里?
我昏迷了多久?
刚刚醒来的权仪被这两个问题若困惑着。
此时人影快速晃过窗边,沉稳的脚步声自走廊响起,那个熟悉的身影踏过房门,朝自己快步走来。
“你醒了……”林懿看起来有些憔悴,他靠过来,为坐起身的权仪搭了件衣裳。
果然是他,权仪依稀记得那些救下自己的侍卫和将自己打入天牢的侍卫有些面熟。
面对此刻就在床边对他嘘寒问暖的林懿,权仪脑子里的疑问更多了,一时间她不知道从何说起,便怔在了原地。
“在生我的气吗?”
屋子里一片寂静,仅有明亮的火苗在跳跃。
权仪摇摇头,又点点头,如果是他娶叶繁樱这件事,她不该生气,也没有理由生气,若是讲关她天牢这件事吗话她确实是生气的,可是他的侍卫将自己救了回来,自己应该大度些,不可以这样记仇。
林懿神情遮掩不住的无奈,他伸手将权仪搂在怀里,刚醒来有些虚弱的权仪自然没有力气反抗,只能任他抱着。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林懿趴在权仪耳边,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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