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都住在范府,整日里也未曾离开过我的视线,如果他能够知道是谁幕后主导这起刺杀事件,唯一的可能就是在昨夜,我听若若说过,昨夜他并没有在范府过夜,跟我幽会郡主几乎脚前脚后离开的范府,问题应该出自醉仙居司理理的画舫!我们走!”范闲仔细的分析一下,问题就已经明了了。
跟在后边一起去醉仙居的王启年埋怨道,“那那位熊公子为什么不把一切都告诉我们,却人我们自己找呢!难道他不把大人当子侄?”
范闲苦笑,记得想当初熊野说过,叫他一声叔,并不屈果然如此,不光救下了他的命,还救下了滕梓荆的命,虽然说是因为范若若的承诺,但是总感觉如果没有范若若的承诺,自己发生生命危险他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如果是你家娘子参与其中,你会告诉我一切始末吗?他让我自己查已经算是给面子了。”
“大人是说,那位熊公子和司理理是那种关系,好家伙,这要是被京都的大人物们知道了,还不一人一口唾沫喷死他,还真的让他捡了个大便宜,那司理理姑娘可是有花魁之姿的,谁不想一亲芳泽。”
范闲连忙停下脚步,看看四周,对着王启年说,“小心祸从口出,我那位叔脾气不好,而且杀心很重,如果你的话被他听到了,你不会比滕梓荆好多少,没看到程巨树是如何死的了吗?他只不过与之对了一拳而已!”
王启年大惊失色,“一拳,大人你没开玩笑吧!那程巨树背后已经炸裂,全身内脏都碎了,诡异的是身前却没有交手的痕迹,鉴查院的仵作已经基本断定,程巨树是死在了对手暴力攻击背部,这才导致死亡的,所有人都以为是大人武功高强,最后也是泄愤把程巨树打进墙里以砖石为葬,难道另有隐情?”
“这事你知道就好,所以我们要去找司理理问清楚,不到必要的时候不能动粗!”范闲已经重新认识了范闲的武力,八品外家高手,在他面前都抗不过一拳,这还是人吗?他现在从未有过的希望五竹能在他身边,至少两人都已经强的超出人的范畴了!
刚到醉仙居,就看见流晶河上乱哄哄的,一打听才知道司理理姑娘的画舫走水了,虽然大火已经被扑灭,但是里边却没有发现任何人。
“大人,这是逃了?”王启年瞪大了眼睛,要知道他们可是刻不容缓的就来找那位司理理姑娘,却还能让她先一步逃走了,不得不说是有人刻意安排的。
“大火是我从范府出发前的事,看来是一早就走了,这人恐怕已经离开京都,这下线索断了。”范闲皱着眉头,好不容易知道线索却断了,是不是要去找熊野问个清楚,不行就动用若若的第二个承诺。
王启年有些扭捏的说,“大人可知,鉴查院里有两位追踪高手,其中一位是宗追,常年在院长身边现下不在京都,还有一位大人猜猜。”
范闲上下打量王启年的样子,看他那猥琐的样子,怎么也联系不到他身上,下意识说,“难道是你?”
“大人真是慧眼如炬,与宗追其名的,就是我啊!”
“那你为何只是一个文书?岂不是屈才了?”
“其他位置经常出差,而且还危险,我家夫人自然不高兴,我也只能当个文书,方便照顾京都家里。”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城门处,王启年主动跟城门的守兵询问,到还真问出了些什么。
王启年小跑回来,跟范闲说,“大人,还真是出城了,有人看到司理理姑娘一早就骑着快马出行,而与她同样装束的骑士,分成多个方向离开,但大体都是往北去的,应该是前往齐国方向,如果王某猜的不错的话,她应该是齐国暗探,而那位熊公子?”后续的话王启年没说,应该也是不敢说,无凭无据的猜测,往往能够引来杀身之祸,他如此滑溜怎能不知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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