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房中微有响动,宋幽兰转头一看,只见一蒙面黑衣人,虎目圆睁,手持利刃,宋幽兰惊吓非常,尚来不及喊叫,已然叫人点了穴道,身体软软地瘫倒在床上。
那黑衣人快速从怀中掏出一只瓷瓶,倒出一粒褐色的丸药塞入她的口中,又伸手在她喉间抚按了两下,那丸药便随之滑入腹中,不消半刻,宋幽兰便腹痛如绞,满头大汗,面色青白,口不能言。
黑衣人见状拾起一只茶杯摔在地上,随即转身遁去,乓啷一声,茶杯应声而碎,惊动了外间值夜的侍女,那侍女进来一瞧,吓的惊叫起来,自有下人去寻相熟的医师,还有心腹披了斗篷急慌慌赶到那德信商行,去拍后门。
这头李崇阳正盘坐于内室调息吐纳,有随侍轻敲房门,李崇阳闻声缓慢收功,他心知没有重大事务,随侍必不会轻易打扰,他起身推开房门问道,“何事?”
随侍躬身道,“掌事,府里主子仿佛是得了急病,莺姑娘十分着急,请掌事过府去瞧一瞧。”
“噢?倒是得了什么急病,请大夫了吗?”李崇阳急道,随手披了件衣裳就与随侍两人奔至前院,从马厩拉出马匹,裹上马足,打马而去。
不稍多时便奔至西城,李崇阳来到宋府府门,将缰绳一扔,就快步踏入宋府,来到宋氏所在的小院,“兰儿!”李崇阳踏入院门,焦急地喊道。
行自房门跟前,正要推开门去,李崇阳脚下一顿,猛地回身望去,只见安安静静的院落中,方才他随手撞开的院门,不知何时,竟然已经悄然闭合,他刚察觉不对,就有一道凌厉的掌风袭来,李崇阳侧身险险避过,又有闪着寒光的剑尖由一旁刺来,他运起内功闪避,一手震山掌使得虎虎生风。
不得不说李崇阳在武艺上造诣殊为不凡,单他一人以赤手空拳,对上一众人等,亦丝毫不落下风,元昔见状也不免有些许惋惜之意,但出手却丝毫不留情面。
李崇阳拆了十几招,喝道,“卫氏小儿,你此番何意,意欲何为?”
元昔笑道,“无他,只长老之位,我还留有他用。”
李崇阳闻言气极,甚至连真气运转都为之一滞,他怒道,“你身为阁主,不过为了还没有影子的长老之位,就对有功的堂主下手,卫氏小儿,你未免太过儿戏了!”
“除非你发下毒誓,如若你得到了长老之位,必助我独揽大权,我们就此罢手,如何?”
李崇阳闻言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回话,若发誓助他独揽大权,那还争夺长老之位作甚?若不发誓,这一出围杀的好戏实不知道要如何收场,此刻他尚还不知元昔与他已经势同水火,根本没有相容的余地。而元昔此刻所说,不过是信口胡诌以乱他心神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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