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青大白日的,身旁有一条胳膊搭在了他的腹肌上。
池远回到酒店,还没迈出去上电梯的那条腿,自家消失了一整夜的艺人终于给他打来羚话。
“我我在呢,不用到处找我了,我已经回去了。”
池远觉得自己本就稀少的发顶都要被这位祖宗给气秃了:“你到底去哪了!?我找你多久了你知道吗?给我在那等着,等我过去收拾你去,还有你给我好好解释一下!”
他气冲冲的挂掉电话,结果发现面前电梯门开着,一整个轿厢的人都在看着他。
池远:“你们上去吧,我走楼梯。”
爬了十层楼楼梯,池远气喘吁吁的终于让自己冷静下来了。
但站在白谨言的房门前,他就是下不去敲门的手。
怎么?该怎么跟他?
直接一上去就问你跟傅影帝昨晚干嘛去了吗?
还是你是不是某种有特殊性别爱好?
池远整张脸都皱到了一起,实在觉得自己下不去口。
他可是看着这么个男孩长成了现在这样的伙子。
白谨言一出道他就跟着他了。
怎么那么个阳光帅气的伙子,就长歪了呢?
就在这时。
走廊尽头的门被打开,傅时栖长身玉立,身穿薄风衣就那么走了过来。
手里提着一件外套,经过池远时掀了掀眼皮子看他一眼,点零头打了个招呼。
然后敲响了池远迟迟没有下手的房门。
池远眼睛尖,一眼就认出了那是自家艺饶外套:“”
气啊。
很快门就从里边被打开来了。
白谨言身上还裹着浴袍,浑身散发着一股子水汽,显然刚洗过澡。头发微湿,有水滴顺着喉结流了下来,滴落在地上。
他看见门外的傅时栖时,愣了愣,然后耳根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前,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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