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林粟甜甜一笑，在他肩窝蹭了蹭，安稳睡去。
感觉到身旁的姑娘呼吸逐渐匀称，顾稳这才轻轻起身，将她的被子盖好，出了房间。
开过pary的客厅一团乱糟，电视开着，客厅只剩了陈路一个人。
“她呢？”顾稳蹙眉，在脑海里思索了一下那个名字：“叶凉呢？”
“走了，”陈路淡淡道：“不早了，我也先走了。”
顾稳“嗯”了声，这才想起来厨房还放着好多礼盒装的苹果。
林粟买的，要一人一个来着，但一直忘了拿出来。
他抬步往厨房走，随手拿起一个，再次回到客厅时陈路正在换鞋。
顾稳好整以暇的等着他换好后，将礼盒给他：“下雪，路上心。”
“好的，”陈路接过来，道了声谢：“谢谢。”
正要用空着的手去开门时，顾稳却斜倚在边上，叫住了他：“还是兄弟吧？”
陈路手里动作一顿，有种被看穿什么的感觉。
顾稳又继续道：“之前林粟抽屉里的巧克力和零食，是你送的吧。”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
陈路心里一沉，在承认又或是不承认之间犹豫了一下，最终：“是我。”
他扭过头来，看他，神色很淡然：“我不会在你们之间插足。”
“我相信你。”顾稳道。
这一句相信就已经胜过了千言万语，两人对视片刻，目光在空气里交接，倏地一齐轻笑出声。
陈路一字一顿：“我们是好兄弟，永远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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