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稳没管自己被磕痛聊下巴,微微蹙眉,觉得林粟有什么地方很奇怪,帮她揉揉磕到的地方,唤了她一声:“林粟?”
林粟却是低着头,没什么反应。
他又唤了声,林粟这才缓缓抬起头,湿漉漉的鹿眼红了一圈,带有南方细软的嗓音:“诶!老公。”
像只猫般挠得人心头痒痒的,顾稳喉结上下滚了滚,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他好像跟未来的自己吃醋了。
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顾稳端起林粟喝果汁的杯子,里面还有一半,他闻了闻。
是低度果酒。
不是常喝酒的人是尝不出它与普通果汁区别的。
他目光沉了沉,“我们回去吧。”
林粟酒量并不是很好,现在显然已经不清醒了。
再让她在这里待下去,指不定还会怎么样。
林粟将脸埋在顾稳肩膀上,摇了摇脑袋,倏地抢过顾稳手里的杯子,咕噜咕噜将剩下的一半果酒喝完了。
顾稳:“”
林粟拳拳捶了捶他的胸口:“不嘛!我要玩游戏!”
俨然像个无理取闹的朋友。
林粟坐得十分端正,外表上压根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当她也是坐得太过端正了,所以与这笑着闹着的包间其他人十分不同,如同刚上一年级的学生一般坐得一丝不苟。
林林总总十来个人,围着桌子坐成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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