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便是直接注意到映渔脖子上的伤痕,想着替她擦伤,可是映渔躺着很是不方便,只得唤了一下慕容珏,让他帮忙扶起殷映渔。
若是仲卿在此处,自然君遥是会叫着他,可是方才慕容珏嫌着他在此处有些碍事,便是将他给遣了出去。
所以,当下房中唯有他们三人,孟君遥就只能是叫来了慕容珏。听到了孟君遥的话语,慕容珏很快的就走了过来,将映渔给掺了起来,孟君遥拿出药箱里的药,将映渔的脖子往左边侧移了一点,才好方便上药。
可这样的一个动作,倒是惹得慕容珏很不自在,在慈近距离中,似乎能嗅到殷映渔身上散发着的一股芬郁香味。
随着孟君遥了一句好了,慕容珏才立刻将映渔给置在床上,这才使得慕容珏稍稍舒服了下来。
就在这时,慕容珏突然瞧见而来映渔脖颈处的一个红色印记,很是好奇,便伸手轻移了一下映渔的脖子,才得以看得仔细。
那是一个红色胎记,形状接近于鱼状。
慕容珏见之,不禁垂眸沉思。
孟君遥看了他,有些好奇,便发问,“公子怎么了?”孟君遥走近一看,见着他是在看着这个太监急,便道,“我听董庭生,这殷姑娘就是因为着脖子上的这个胎记,才取名为映鱼,原是不带有三水的,只是由于相士殷姑娘五行缺水,才换了字,成了带水的渔。”孟君遥解释道。又注意到了慕容珏手臂上的那个伤口,便立刻道,“公子,你手上有伤,我先给你上药吧。”
慕容珏听罢,却没有根据这个话语了什么,只是道,“这董庭生怎么对着人家姑娘的事情这么清楚?”
孟君遥笑了笑,边拿出药箱一边道,“毕竟这两人都是自幼在吴县长大的,有些相识也是正常。公子今日有些奇怪呢。”
慕容珏疑惑道,“如何奇怪?”
孟君遥笑了笑,没有作答。于是想起今日一事,又问道,“公子今日是去了何处?为何会带上这位姑娘来。”
慕容珏道,“由于那日我见着董庭生手上拿的扇子,正是我当日处理钦差之事时,无意遗留在五华山里。不知为何会落在董庭生的手上。然而今日也只是外出散散心,却不料走着走着竟是走到了五华山的边境,遭了山贼一袭。却见着那贼拿着这位姑娘做人质,才会弄得两人皆受了伤。“
孟君遥上完药后,将东西放回药箱里,蹙眉道,“可公子不觉怪么,既是已到了五华山边境,又怎会好巧不巧的偏偏就遇着这么一位姑娘,令君遥更加奇怪的是,昨夜里,我与长朝等人去梁聪的墓验尸,也是发现了这位姑娘在当场,只是见得我们这一干人在那处,才不敢上前来,竟是躲在了一边的草丛里。”
慕容珏抬起头来,确实也有些纳闷了起来,当真会有如此之巧之事?若是在平时以他的那种多疑性格,定是会好好的怀疑一番。
可是今朝此次,见着殷映渔脖颈上的胎记,却使得他遥遥的想起一些事情来,将他的思绪给拉了过去,留下的那种怜意。
见着慕容珏没有话了,孟君遥便向他行了礼告了退,待行到门前欲开之时,身后的慕容珏才叫住了她,“君遥。”
孟君遥很快的回过头来一视,问道,“公子可是又何事要吩咐?”
慕容珏目光直直的看着孟君遥,之后才了一句,“最近你似乎与董庭生走得有些近?”
孟君遥笑了笑,回道,“公子不是有些怀疑他吗?那君遥此举岂不是称了公子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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