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奴婢不知道主子在说什么。”乙襦有些慌乱。
“我在说什么?”清辞转过身子看着跪在地上的乙襦,“你当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乙襦茫然的抬起头,“奴婢……”
她顿了顿寻思着最近也没有什么事惹到了清辞。
若是有,便只有可能是那一件事惹了她。
于是乙襦做出一副快要哭了的模样,抓住清辞的裙摆。
楚楚可怜道,“奴婢和砚安当真是什么都没有,奴婢冤枉啊!主子莫要怪罪奴婢,都是砚安那块死木头陷害奴婢,奴婢真的跟他什么都没有啊。”
清辞一愣,然后见她那副模样,终究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我说的不是这个。”
“不是?”乙襦一惊,她那个小脑瓜子一转,又开口道,“奴婢真的不是故意要砚安负什么责,奴婢无所谓的,奴婢至始至终满眼满心都只有主子您一个人啊,主子可莫要听了那些流言蜚语去。”
“我当真说的不是这件事。”
“啊?”这时乙襦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往后撤了一步,撒开了清辞的裙摆,“那,奴婢斗胆一问,主子的意思是……?”
“你说,你之前经常看凡间的话本子?”清辞假装努力回忆道。
“嗯……是。”乙襦迟疑的回道,又突然意思到什么似的连忙说,“不……不是。”
“不是?”清辞微微挑眉,“不是凡间的话本子?难道是天上的话本子?还是……莲花坞的话本子?”
听到莲花坞三个字,乙襦的面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不知该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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