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敢情好,应该算是见到亲人了。”肖星笑着道。
毛蛋和照吉对此深有体会,点点头应和,毕竟都是珍惜品种,它们还没在这儿见到有跟自己相同的伙伴。
“差不多这意思,水珀就是这样想的。”女子浅浅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
瓷瓶很,有些破烂,就了好几块不同颜色质地的瓷片,就跟衣服上的补丁一样。
女子看着那个瓷瓶,她收紧手指,将瓷瓶紧紧地攥在手心,淡淡地道:“所以有些东西,意义就会不同。”
“那他的意义呢?”肖星眨眨眼睛,指着那个冰雕。
女子却是如没有听到肖星的话一般,自顾自继续道:“若是一切都能像心中所想的那样发展,那世间,便没有悲剧…”
正巧水珀打算出去逛逛,看看过去的十年间发生了什么,美其名曰不脱轨。
所以三人像是达成了什么奇怪的共识,一路往西,偶尔遇上喜欢的地方就住上几年几月,也算好不快活。
一…
“都已经日上三竿了,你们俩还不起来吃点?”
水珀一手提着个食盒,推门而入,白藜四仰八叉地躺在贵妃榻上睡得正香。
而暮江支着脑袋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见她进来,便睁开了眼睛,伸了个懒腰后上前提过食海
“我不饿,再睡会。”白藜在贵妃榻上翻了个身,又趴着睡了回去。
“她晚上几点回的?”
“你起前一柱香。”暮江打开食盒,拿了块枣花酥出来,水珀还真是一如既往,不管去到哪都离不开枣花酥。
水珀皱眉看了白藜一眼,这城里最近闹着瘟疫,百姓们被瘟疫之苦搞得是民不聊生,白藜自然是不能袖手旁观,便起早贪黑地去帮人。
水珀懒得理她,便也随着她去了,只是在她偶尔需要帮忙的时候伸出个援手指,就是大发慈悲,帮帮忙。
“白神医!白神医!”
门口有人乒乒乓乓地拍着门,水珀极其心疼了看了眼那上好的紫檀木门,抬脚便去开门。
“何事?”水珀淡淡地看了那人一眼,虽然她已经知道了这些人来绝对就是为了瘟疫,但还是多问了句。
“我…我…”门口那人见着水珀,气势便被压下了半截,支支吾吾地不出话来。
“没事?”水珀笑笑,作势要关门。
“我来…找、找…白神医…”那人有些扭扭捏捏,不过总算是把话给齐了。
“什么事?”
水珀的话还没完,白藜就已经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紧着身上的衣服,边走边问,“是大娘出什么事了吗?”
“是啊,一觉起来就上吐下泻地,您开的药也服了,给的膏也摸了,可就是止不住的恶心。”那饶神色匆忙,看样子不是假话。
“那我跟你去一趟。”白藜一边用着袖子擦着脸上的污垢,一边抬脚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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