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头一次那么想离开一个地方,她也确实这么做了,转身就走,这次连衣袖都不挥了,就算带走了这里的云彩也无所谓。
白藜几乎是在水珀走的后一秒立马追了上去,“水珀、呃…水…”
白藜一路上都在组织的语言,毕竟她总觉得直接称呼偶像的名讳好像不是那么的好。
而水珀想要做的,无非就是怎么甩掉她!
按理要甩掉一个凡人很简单,可水珀却怎么都甩不开白藜,就像是她布下的结界一样,充满了意外。
水珀实在是被绕得很烦,她反手就是一掐,准确无误地遏制住了白藜的咽喉,恶狠狠的语气是她从前一段时间那街头的恶棍上面学来的。
“你再跟着我,我就要你好看。”
“我已经很好看了,虽然…如果能像你这样好看就是更好的,但是我也不是那么的…呃…你懂我意思吧。”白藜眨眨眼睛,淡紫色的眸子分外的水灵。
“不懂。”水珀眸子暗淡下几分,她松开了白藜,叹了口气继续走到了前头。
“那我可以再解释一遍。”白藜迈着步子跟上去。
“不需要。”
“我真的可以。”
“滚。”
“我、”
“滚。”
………
“老板,来二两桂花酿。”水珀招呼了下掌柜,她刚刚把桂花酿放在湖边没拿过来,真的是最大的错事。
“桂花酿?你爱喝酒?”白藜不知道从何处掏出了一支笔和一个本子开始记了起来。
水珀突然觉得最大的措施应该是把这丫头从那里带的过来。
为什么不直接打晕?埋了也不错,至少没有那么吵…
“刚刚我还看到有枣花酥,你也很喜欢吃枣花酥对吧?”白藜咬着笔头,就像是一个正在思考着怎么写作业的孩子。
“还校”水珀为自己倒了一杯桂花酿,酌了一口。
白藜点点头,默默的在本子上写下两个字,还行,外加一个括号,括号里写着,还行就是好吃。
“你来点?”水珀看了眼趴在桌子支着个脑袋看她的黑点,举了举手上的酒杯问道。
刚刚一路上被白藜颠来颠去,这孩子就被弄醒了,黑点摇了摇脑袋,将身上的斗篷拉下了一些,露出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她。
这家伙似乎很怕人,水珀挑眉,也不太喜欢话。
再看看那一个人都止不住唠嗑的白藜,她怎么就不能学学人家安静地呆会儿呢。
“你是人?”水珀开了口,酒足饭饱,她现在更想知道一件事情,为什么这家伙在的每一个地方她的法术都会失灵。
“是。”白藜点头如捣蒜,她的心率就像在坐跳楼机一样,极速上升,心脏就像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样。
“那看来是我的问题。”水珀淡淡地了一句,随后打开了手掌,看着自己的掌心,她疑惑地道:“难不成是年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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