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分摇摇头,无奈道:“老爷走的时候,你在第一阶恶战,他怎么跟交代给你?”
灵卿亦一时间不知道该什么:“我…”
确实,她只是上升了个级,爹娘就不在了。
灵府不办丧事,从来都不。
听是阴气太重,本就聚鬼的地方,怕控制不住场面。
所以没有灵牌,没有棺椁。
连爹娘的尸体,她都没见到。
“行了,你乖乖搁着跪着,就当是辟谷三,再把那幅画画十遍,规矩你都懂。”秋分摇摇头,扫了她一眼,便抬脚往外走。
灵卿亦双手合十闭上眼睛,脑中便开始浮现出那座亭台楼阁。
这副画是老祖宗留下的,留给后人参透。
灵卿亦吐槽过好几次,明明可以不直接留线索,要留这些朦朦胧胧的东西?
就算是防火防盗才搞得这么扑朔迷离,那老祖宗就不怕他的后人没一个参透得出来吗?
要是让一个外人参透了,不就尴尬了吗?
灵家已经传了50来代,都没见有揉人参透出来。
灵卿亦无奈摇摇头,一把便站起来,拿起那桌上的毛笔,用舌头舔了一下就开始画起来了。
那幅画已经刻在了她心里,画了不下百遍,除了她的画技变得出神入化,真的什么都没有悟出来。
灵卿亦有时候都会怀疑,老祖宗是不是单纯就想让他们这些后人把这画画技术练好?
除去每日洗漱,秋分偶尔会送些草药水汤,灵卿亦就当是住祠堂里了。
这样下去,三很快就过去了。
她从祠堂里被放出来的时候,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
惊蛰和立春在门口接她,见到她均是一副伤脑筋的模样。
立春叹口气道:“姐,你都10岁了,再过几年都得嫁人了,还这么调皮。”
惊蛰点点头道:“就是,你见到哪家名门闺秀罚跪祠堂的?你也该定定性子了。”
灵卿亦很有道理地点点头,笑着搂住她俩的胳膊:“行!下次不会了。”
“还有下次?”秋分的声音传来,带着满满的无奈。
灵卿亦做发誓状,坚定地道:“我不保证没樱”
本以为她要什么话的秋分无奈摇摇头,“行了行了,去吃些粥吧,我也不指望你的保证。”
灵卿亦戳了戳惊蛰衣袖,卖萌道:“惊蛰,我想喝八宝粥。”
惊蛰点点头道:“那姐先去洗漱,我去煲。”
惊蛰走后,秋分也回去了,她还得看看账房的事。
灵卿亦拉着立春回了房,刚到门口就见到了提着药箱在门口等着的大寒。
大寒朝她欠身,笑道:“姐,我来帮你看看身体,一会在粥里放些药调理一下。”
灵卿亦点点头,便跟着她进去,她坐在椅子上,抬起左手平放在桌子上。
大寒抬起纤细的手指,轻轻搭在了灵卿亦的手腕,那冰凉的触感让灵卿亦眉头一皱。
突然想到什么,灵卿亦立马站起身来。
大寒被她吓了一跳,疑惑地问道:“姐?怎么了?”
灵卿亦:“那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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