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农寺卿一职,也已经由张九龄兼任。
一想到惠及大唐的玉米,丁昊便禀明李隆基,这玉米的发现,西域胡商婆罗胡也功不可没。
李隆基也不吝啬,大手一挥,便给了婆罗胡一个出身。
西域都护府正七品丞,从此,西域胡商摇身一变,走上了仕途。
正当丁昊忙着玉米在全大唐的推广之时,吏部尚书崔湜已经将吏部的铨选搞得一片乌烟瘴气。
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对丁昊的痛恨,崔湜出任吏部尚书之后,对丁浩当年所制定的一切章程,能推倒的几乎全部推倒重来。
对此,吏部的其他人,也大多都是敢怒而不敢言。
吏部郎中苏頲最是憋屈,明明与崔湜同年,却因为丁昊的关系,不幸被处处打压,在吏部的地位极其尴尬。
被边缘化了的苏頲,也只能找丁昊诉苦!
崔湜现如今也已经位列宰辅,而且与陆象先关系也密切,即便是吏部的左右侍郎,那也是压倒性的碾压,苏頲那就更不消说了。
开元四年,公元七一六年五月,丁昊终于看不下去了,他是中书侍郎,当然有上奏玄宗的权利。
一怒之下,丁昊痛陈吏部如今的弊政,言语之中更是毫不留情的直指要害:“今年吏部选拔县令太滥,据臣所知,有很多人根本就不够条件。
臣参吏部尚书崔湜,营私舞弊,卖官鬻爵!……”
此言已出,满堂皆惊。
谁人不知,丁昊与崔湜乃是同年?
如此直接的当面打脸,连张九龄、张说都很是吃惊。
官场之上讲究的就是一团和气,如今似丁昊一般的人,还真不多见。
崔湜那就更不用多说了!
犹如被人踩住了尾巴,怎么可能乐意?
自然是矢口否认,不但信誓旦旦的说绝无此事,而且还说丁昊这是挟私报复,这是诬陷!
丁昊其实早就料到了,他会这样说,也不着恼,反而胸有成竹。
他之所以选择在今日捅破这层窗户纸,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今日其实便是新授县令入朝谢恩的日子。
懒得与崔湜辩驳,只是对着御座之上的李隆基奏道:“启奏陛下,究竟是谁满口胡言?等到新授县令入朝谢恩之时,一试便知!”
崔湜闻言,心中顿时就是一“咯噔”。
这段时间以来,他确实也是大意了!
有的人便是如此,小人得志,得志便猖狂!
以为他自己位列宰辅,也没有触碰到别人的利益,就可以行事毫无顾忌。
殊不知,他的这种行为,在丁昊看来,简直就是祸国殃民。
丁昊可一直都在积攒功德值,崔湜如此行事,丁昊自然不会放过他!
再说了,通过太平公主一事,丁昊早已不把崔湜当作同年来看了!
这样的人,最好与之半点交集也无,才好!
丁昊说的这么有道理,玄宗李隆基当然不会反驳了。
当即便命人准备,要当廷复试这些新任县令。
崔湜这下子傻眼了!
因为此时此刻,吏部新委任的这些县令,就等在殿外。
下一个环节便是,进殿陛见并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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