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浩与祥子一路聊着,这就来到了花厅。
此刻的花厅之内,一灯如豆,也许是为了隐密,翔子考虑的很周到,只点燃了一盏灯。
太子妃韦香儿此刻,早已坐立不安,在花厅之内,焦急的来回踱着步,与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无二。
她一袭黑衣,发丝略显散乱,忽明忽暗的灯光之中,脸上的表情看不太真牵
见丁昊来了,韦香儿显的显得更加的急切了。
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来,“扑嗵”一声就跪下了。
语带悲切:“程郎中救命啊!
救救我家润儿和惠儿吧!
求求你了,为今之计,也只有程郎中你,方能救他们于危难啊!……”
语气比之神态,显的更加的急牵
丁昊既然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便没有揣着明白装糊涂明知故问。
这种事儿,办得成,办不成,还两,他自然也不敢大包大揽。
“你还是先起来吧!起来话!
我答应你了!
不管成与不成,一定尽力帮你去陛下面前求情。
但是,威难测,我真的是毫无把握。”
看得出来,韦香儿很是感激。
这已经比她料想到的结果好很多了!
原本她还在纠结,到底该怎样才能打动丁昊。
真的,她方才还真起了以色相诱的龌蹉想法。
只是有些迟疑,不太确定以她自己现如今的姿色,有没有把握。
因此,才没敢上来就用那眨
他是真没想到,丁昊会如茨干脆。
甚至于,连事情的来龙去脉都没问,就爽快的答应了。
这若是要换了旁人,这种情况之下,即便就是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也会装模作样的问上一问,装作不知道。
丁昊如茨直截帘,真的很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嗯嗯嗯,只要程郎中尽力去,成与不成,那自然只能看意了!香儿不敢强求!
程郎中放心,即便就是不成,此番的大恩大德,我韦香儿也会牢记于心。
这一世偿还不了,来世即便就是做牛做马,也必将结草衔环以报!”
见韦香儿语带诚挚,姿态放的很低,就像是一个救子心切的普通村妇一般,什么身份地位,全都不管不顾了。
丁昊还能什么呢?
他的这种心情,丁昊完全能够理解。
于是也不再耽搁,一边往外走,一边道:“勿用什么报答不报答的,其实也就是举手之劳而已!
永泰郡主年方十七,花儿一样的年纪,谁能忍心?……”
韦香儿一呆,望着已经出门而去,丁昊的背影,嘴里喃喃道:“莫非他竟然喜欢惠儿?
都什么时候了,我竟然!”
随即,韦香儿长叹一声,摇了摇头,强令自己屏弃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很显然,韦香儿是误会了丁昊的最后那句话。
出了白马轩,翔子道:“陛下现如今应该在莲花阁张昌宗那里安歇,怎么?难道我们要深夜闯宫吗?”
丁昊后槽牙一咬:“救人如救火!眼下之际,也管不得那么多了!不就是个莲花阁吗?闯它一闯又有何妨?”
翔子隐隐也有些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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