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死个人了!太帅了!别做妾!做牛做马我也愿意!”
“………”
打酱油之人,最是没有立场,方才还将程俊夸的跟一朵花似的,地上少有,上难得。
可是一转眼,发现正主并非程俊,这便嘴上一点口德都不留了!
怪不得,睿智的人常常:“不要活在别饶嘴里,或者眼里,这是不幸,也是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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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试过后便是殿试,只有过令试,新科贡们才能被称为新科进士。
殿试一般不会黜落贡士,只会幅度的重新做一下排名。
当然了,这个排名是极为重要的。排名高,将来得到的官职就会高。
因此,新科贡士们到了这一步,谁都不会放松。
索性也就是最后这一哆嗦了,全都卯足了劲儿准备在殿试之上,也就是神皇陛下武则面前,露一把大脸。
不知道是不是,今科有丁昊参考的缘故,武则似乎有点迫不及待了,殿试的日期安排的很紧凑。
会试发榜的第二,神皇陛下武则的旨意,就下来了。
四月二十,于上阳宫芬芳殿,殿试一众贡士。
这期间,由于新科贡士们要拜座师,还要赴谢师宴、恩荣宴、亲朋故旧宴。
丁昊有了正当的理由,可以正大光明的盘桓在龙门坊程府。
武则心情大好之下,自然也不会跟他计较这些。
又应了那句老话了:“十年寒窗无人问,一朝闻名下知,穷居闹市无人顾,富住深山有远亲!”
位于龙门坊的程府,竟然也有了形形色色的客人络绎不绝的前来拜会。
这其中有程俊的同僚,有程府的故交,自然也不乏程翔的同年。
可别瞧这个同年同榜之谊呀!
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即将就要迈入官场了,多个朋友多条路,同榜之间,那日后就是亲密无间的同僚了,自然少不得亲近。
这里的“同年”与年龄无关,而是科考中被同榜录取的贡士们之间的特定称谓。
同年之间不论年龄,互相尊称对方为“年兄”,相互间的交谊称年谊,互称同年之父为年翁、年伯,互称同年之子为年侄、年家子。
若是追溯,汉代就有了这种称呼,汉代文官选拔制度是举荐制,同一年被举荐为孝廉的,则称“同年”或“同岁”。
到了唐代,则演变成了在科举考试中,同年考中贡士的泛指。
这些官场新丁,因为初入官场无所依靠,亟需建立起自己的官场人脉。
而能够就近取用的关系,除了主考官,便是“同年”了。
因此,这些新科举子与主考官之间建立起一种官场上纵向联系的同时,又通过“同年”关系,形成了一种横向联系。
这样,初入官场的贡士们便有了一个虽不算牢固,但也暂时成型的关系网。
这些“同年”,刚刚通过科举“独木桥”,彼此话题也多一些,所以相互之间的交情也就多些真性情。
这一点,即便是到了日后,在人人两面三刀的官场上,“同年”也算是一种稍微有些人情味儿的关系。
因此,“同年”之间经常彼此照应一下,官职高的在提拔官员时,会优先照顾自己的“同年”。
基于这种特殊的关系,丁昊这个今科亚元,即便他不去拜会别人,也自会有别人前来拜会于他。
这一拜会,丁昊算是明白了,他稀里糊涂之下参加的这一科,竟然是龙虎榜!
区区二十名同年之中,竟然有四位丁昊耳熟能详的名人!
那就是,苏颋,张,张九龄,崔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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