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敢随我出城?”
“有何不敢!”
于是,二人斗殴的地点,在王通的干预之下,换成了城外。
尘儿与王通本就是为了找雄阔海而来,此时见二人相约城外,一副要生死决斗的模样,也只能尾随而去。
围观的众人顿时散去。
有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见有热闹可瞧,心里头猫抓似的,便也想跟随而去。
被街坊邻里,亦或是四婶子五姨妈,六伯父七舅姥爷赶上前去,一顿暴栗。
“你个混球!长这么大个子,就是不长心眼子!
明显就是两个强人!备不住出城就要血溅五步了!跟着去,你不怕惹上官司吗?
娘老子简直白生你们了!……”
于是乎,出城之后,雄阔海与虬髯大汉身后,就只剩下了尘儿与王通。
大兴城便是唐长安城的雏形,既然有水绕长安之说,大兴城外自然也少不了树林、河滩。
此时,雄阔海与虬髯大汉就站在了一处河滩边的树林旁。
此地僻静,尘儿与王通索性也就不躲躲藏藏了,就站在一旁看二人了事。
雄阔海先开言:“怎么着?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好端端的挑事砸我摊子,究竟所谓何来?”
虬髯大汉则义愤填膺道:“无它!只为路见不平尔!”
见雄阔海满头雾水,大汉索性挑明了,直言道:“前几日路遇一山中猎户,猎狼之时,不幸弦断而遭狼噬。
家中仅余下一半打孩童,甚是凄凉。
今见你售卖劣弓,故而,定要给你点教训!”
雄阔海总算是明白了。
这他么哪跟哪?这明显就是无妄之灾嘛!
有点心虚,试探着问道:“那人可说,那断弦之弓便是出自我处?”雄阔海寻根问底。
“不曾说!若非我迟了一步,定能救下那人!”虬髯大汉显然也是个实诚人,有啥说啥。
熊阔海闻言,顿时底气壮了不少。
“冤有头债有主!我说你这人!你这不是胡搅蛮缠嘛!既然劣弓非我所售,与我何干?”
“好胆!无良奸商竟敢说我胡搅蛮缠?我若是有凭据能证明那劣弓是你所售,你还能活到现在?”
“大言不惭!长得壮就敢耍横?来来来,老子今天不打的你满地找牙,就不叫紫面天王雄阔海!”
“好!既然你不知悔改!那我今天就为民除害了!”
闲篇扯完了,两人顿时就动上了手。
看的尘儿与王通眉头直皱啊!
还真是两个极品!这他么都是什么跟什么事儿?你说?整个一闲的蛋疼!
不过你还别说,这两人一打起来,那还真是将遇良才、棋逢对手。
你来我往,转眼之间百招已过,竟然是个不分胜负的局面。
两人似乎也干爽了,谁也不服谁!
纷纷使出看家绝学,及至后来,连河滩上那片空地也被他们整了个一片狼藉。
尘儿姑娘本就是习武之人,因此对这二人的打斗,丝毫不觉乏味。
站在一旁,越看越兴奋,看到精彩处,竟然还不忘记喝两声彩。
端的是一个好观众啊!
令尘儿没想到的是,这王通,别看是探花郎出身的一介书生。
可是,看起这二人的武艺套路来,竟然丝毫也不觉得枯燥乏味,隐隐似乎还有一丝乐在其中的感觉。
尘儿不禁在心中猜测起来:“难不成这王通,还是一位文武全才?嗯,定然是了!就是不知到底是个三脚猫把式?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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