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只当这是一句戏言,笑着夸赞道:“豪气!
想我陈云龙,现如今占有一郡之地,都不敢做此想!
想不到啊,想不到!”
突然,陈登想起来了,这几日以来,两人聊的这么投机,竟是连人家的姓名都忘问了。
于是,一拱手问道:“是云龙疏忽了,敢问兄台高姓大名啊?”
丁昊哈哈一笑道:“姓名本就是一个代号而已!不说也罢!说出来,我怕云龙兄失望。”
“真是一个怪人!”陈登并未多想。
当今之世,奇人异士何其多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不惧君子远庖厨,逆其道而行之的人,怪一点,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云龙兄,还没有回答我方才的问题啊!若是我拥有江东六郡十一州,能否与曹操一决天下?”昊继续追问。
陈登无奈,戏虐道:“你还真是一个怪人!不但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而且啊,还患有臆想症!”
丁昊不置可否道:“云龙兄说的对啊!就算是我有病吧!有道是:医者不自医!”
陈登摇摇头:“好吧!看在你为我医病的份上,我陈云龙也慰籍慰籍你这臆想症!”
稍作停顿,陈登接着道:“即便你有江东六郡之地,在我看来,也实难与曹公争锋啊!
若真如你所说,曹公此番击败了袁绍,那可就据有冀州,并州,青州,幽州,兖州,徐州,六州之地了!
半个天下已尽入囊中,小小江东,偏安一隅之地,如何与之争锋?”
“曹操此番,即便是战胜的袁绍,想将河北之地尽收囊中,恐怕至少还得五六年光景,有了这五六年时间做缓冲,江东足矣发展壮大!”丁昊反驳道。
陈登一笑,不屑道:“如何发展?前有刘表,后有山越,内部还派系林立,难!”
丁昊步步不让:“派系问题可以整合,山越蛮族可以恩威兼施,剿抚并用。
至于荆州刘表,荆州内部的派系就不多吗?
蔡氏家族与蒯氏、黄氏家族,哪一个家族不是狼子野心?
还有,刘表喜幼子而恶长子,这都是隐患呐!
若是东吴在这期间,取了荆州,再长驱直入打下蜀地,能与曹公争锋否?”
陈登不禁面色郑重起来。
“咝!
若真是吞了荆州,又占了蜀地,蜀地易守难攻,江东又有长江天堑,还真就有逐鹿天下的资本!”
见陈登似乎还在思考,丁昊没有打断他。
半晌之后,陈登眉头舒展开来,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即便是如此,恐怕曹公的优势,还是要大一些。
自古北方民风彪悍,且又有骑兵之利。
再加上,由北向南,无论是地势还是江河的流向,都是顺势。
由南向北乃是逆势!
双方各有优劣势,想要一统天下,难!
顶多也是个势均力敌的局面!”
丁浩微微一笑:“云龙兄,好像漏算的一样!
人,人才是决定战争胜负,最关键的因素。”
陈登亦是笑了:“对!你说的不错!是我漏算的一样!
以曹公的睿智和老辣,即使地域势均力敌,你也不是对手!”
丁昊面庞之上的笑容更甚:“云龙兄,恐怕你还是漏算的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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