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还有张贵清和陈云才，四个人打不过一个人？”
“那么，还是最初的考虑，四个人是想去哪里玩，并没打算回家，想着娱乐以后返回康复中心，结果出了事？”
“嗯，极有可能，我们再去最后两家看看！”
第四家，两个人先去了比较顺路的张贵清家。
张贵清父母已经故去，他平时独居，还有一个姐姐，姐姐一家距离张贵清并不远。
好要去张贵清家看看，张贵清姐姐已经早早在家等着。
她四十多岁，因为张贵清失踪，神情非常憔悴。
楚然不忍心，她问张贵清姐姐：
“能张贵清的其他情况吗？失踪前有没有异常举动？”
“真没有，我平时并不与弟弟住在一起，自从父母去世之后，其实张贵清回家的次数很少，他几乎在康复中心居住！”
“张贵清是怎么得病的呢？他的情况，与其他四人还不一样！我看档案里记载，他有点暴力倾向！”
张贵清姐姐红着眼圈：
“弟弟挺可怜的，父母在世时，对他要求挺高，他又是一个喜欢钻牛角尖的孩子，时候就那样，经常因为一点事，过不去！”
“那么发现他有问题是什么时候？”
“大学后就特别明显，还有伤饶情况，大家才害怕，去医院检查才发现了问题！”
“那么张贵清到康复中心后，你觉得他好了吗？”
“可以，虽然不能参与太多社会活动，但是基本没问题！”
“他还有暴力倾向吗？”
“没有了，至少我与他接触中，没有！”
“张贵清常接触这几个人，你都熟悉吗？”
“都认识，但是没有过多接触，毕竟都是……”张贵清姐姐没继续下去。
楚然明白她的意思，试探着问：
“嗯，那么张贵清在这几个人里是服从者还是领导者？”
“应该是听马登和的，我听他起过，几个人里，马登和是队长，”
楚然听完张贵清姐姐的话，不禁有了另一个思路：
“那么张贵清和马登和关系怎么样？”
“应该是五个人里走得最近的！”
“那么张贵清最近一段时间，确实没有其他变化？”
“要是这么，我还不准，毕竟我们不生活在一起，张贵清也不经常回家！”
楚然的问话，和张贵清姐姐的回答，让萧南也有了新的怀疑。
离开张贵清家，楚然对萧南：
“五个人里，马登和和张贵清是精神疾病，其他都是智力问题！”
萧南知道楚然和他想到一起了：
“难道是两个人合谋将其他人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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