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的光线中，他眼底光芒却灼亮复杂，复杂到秦九一点也看不明白。
心跳遽然加速，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坐起身来，“我……”
刚了一个字，她就觉得有些不对，肩膀上忽然有些凉，她顺势低头。
披在身上的衣裳是万俟宸的，随着她起身的动作正朝下滑落。
里面，什么也没樱
“……”
秦九怔着，好像在思考现在是什么情况？
然后，她傻愣愣的抬头看向万俟宸。
万俟宸的目光也正随着她的目光从上往下，又从下往上，再次同她对上，依然那么平静深邃，让人探不出丝毫情绪。
秦九一个激灵终于醒了神，一瞬之间，脸红到滴血。
手忙脚乱的将滑下的衣裳拉了起来，将自己紧紧裹着，却什么也没什么也没问，只低着头恨不得将自己埋进土里。
就像只乌龟一般，把头缩在自己的壳里。
万俟宸一直沉闷的心情忽然就松了两分，勾了勾唇，还是解释，“你的衣裳湿了。”
“哦……”
秦九瓮声瓮气的应了一声，依然没有抬头。
万俟宸微眯着眼看她片刻，目光又再次下滑，落到了她的心口。
现在虽是被遮住了，可之前他已经看到。
她肩上肌肤光滑细腻，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的心口处光洁白腻连一丝伤痕也无。
万俟宸的神色再次暗沉起来，再联系她昏迷过去时低低呢喃的那些话，心里头便如大浪翻涌。
秦九自然不知道万俟宸在想什么，她只是羞臊得快要窒息了。
很明显，她的衣裳是被万俟宸脱的，光是想想那个画面，她就觉得无地自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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