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夏日,早上10点钟的太阳已经热度灼人,光芒刺眼。
即便拉下了窗帘,靠近窗户的沙发仍然有些许橘色光芒。
女孩显得更加温顺可人,侧趴着姿势,下侧的脸颊显得有点婴儿般的肉嘟嘟,嘴唇也显得更加圆润。
谢羿没忍住,偷亲了一下。
宁宁觉得有点痒,轻笑了一声,微微转了下身子。
“呵呵,小猪。”
宁宁的角度变化使得脖子的位置显露出来。
谢羿看了下,眯眼凑近。
宁宁的脖子侧边有道细长的伤痕,想到张媛的那把刀,谢羿眼里杀意迸发。
到楼下拿了急救箱上来,宁宁已经醒了。
宁宁醒来的时候,一阵迷茫,看了一圈,才想起是在谢羿家。
“谢羿。”
“在这。”
谢羿把箱子放下,先去接了杯温水。
“来,先喝口水。”
宁宁接过杯子小口小口喝着。
谢羿走近,撩起宁宁的头发。
“这是早上弄的。”
谢羿一说,宁宁就要动手去摸。
“别。”
宁宁把手放下,想起早上在厕所的时候,张媛手上的刀子。
“嗯,你不说我都不知道。”
谢羿把箱子拿过来,打开。
“坐过来,擦点药。”
谢羿拿出消毒喷雾,在手里倒置了下。
“我喷点消毒,你头往那边。”
宁宁接过自己的头发,别过头。
然后就感到一阵刺痛。
“嘶。”
宁宁轻轻吸了一口气。
谢羿拿起棉签,给宁宁涂了红药水然后贴上创可贴。
“好了。”
谢羿坐上沙发,把宁宁往自己这边搂坐着。
“今天早上是怎么回事?”
宁宁挪动身体,调整到舒适的状态。
“我上厕所的时候,她就躲在隔壁那间,我一出来就被拦住了。她带了刀子,然后上课后就把我往天台带。她还有硫酸,她说要毁了我。”
宁宁说着声音开始带着鼻音,谢羿轻轻拍打她的肩膀,安抚着。
“没事了,我以后不会让她再出现在你面前了。”
谢羿轻轻扶着宁宁的头。
在宁宁看不到的时候,那表情让人不寒而栗。
送走宁宁之后,谢羿到了陈灿家。
“陈爷爷好,我来找陈灿。”
陈灿爷爷白天都在坐在楼下大厅,画画写诗,练太极。
去到的时候,陈爷爷正在画画。
“谢羿啊,来看看,这画怎么样?”
谢羿走近那张大得离奇的红木桌。
是一幅荷花图,几片荷叶大的几乎占满整张纸,左下方是一株绽放的荷花,洁白无瑕,孑然独立。
“爷爷,这画好!”
“好在哪?”
“荷花虽只有一朵,却傲立挺拔。荷叶再大再艳,也不及荷花这抹白。”
“好,说的好。你上去吧,吴斌也在。”
陈爷爷一向是直呼他们名字的。
谢羿上到陈灿房间。
“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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