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滚烫,焦枝枝用力地吸了吸鼻子,将堵在喉间的千言万语悉数咽回肚里,她似哭似笑,“你少臭美。”
“那你是什么意思?”男人好看的手指挑起女人下巴,不给她逃避的机会,“以前你说年纪轻不想结婚,我依你。
现在你都大学毕业了,马上老姑娘一枚,还好意思让我等?”从她十八岁开始,他可是日思夜想的想娶她回家。
“谁是老姑娘?”面对男人的委屈和怨念,焦枝枝气笑,握着粉拳锤向他胸口,锤了两下却心痛地哭了。
“你是不是有事情瞒我?”男人心思何等敏锐,这丫头平时可没这么多愁善感,今天这是怎么了,砸的泪珠比下的雨粒还大,看的就让他揪心。
说这话的时候,时墨大手包裹住她的柔荑,神色闪过一丝紧绷。
焦枝枝胡乱地抹着眼泪,无奈越抹越多,她干脆伏在男人胸膛又蹭又擦。
时墨表情僵化,却甘之如饴的承受着。
嫌弃与深爱,这两极化的矛盾情感,仿佛在他身上得到了最完美的结合。
女人眼泪涟涟似决堤的水连绵不绝,时墨终是心疼得受不了,按着她的脸一通发狠的亲。
眼泪虽然干了,但焦枝枝脸皮也被吮痛,她可怜巴巴,“你……你欺负我。”
男人身体紧紧压近她的,脸露出得意,“我不这样你能停吗?”焦枝枝哑了口。见女人满面娇羞,时墨情难自禁,作势又要亲。
脸还麻着,焦枝枝怕了他,惊地举起双手挡脸。
男人轻易拿下她的手,盯了会她,只得收势叹道,“放你一马。”
焦枝枝偏过头不去看他,静了会说道,“时墨,如果我说,要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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