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亘喝了太多的酒,手里的剑也失了准头,未出鞘的剑戳在秦州的胸口,秦州痛苦地用另只手捂着胸口,眼睛被大夫已经包起来了,苦撑起身虚弱道:“谢亘是不是你?”
“你还挺清醒!”谢亘冷哼一声,“之所以留着你到现在,就是还有几句话想问你!”
“无可奉告!”秦州放弃了求生的欲望。
谢亘拔出剑道:“这可由不得你!”走到秦州床前问道:“我问你,你这么着急赶回去是不是要去向刘瑾高密?”
“我都了,无可奉告!”
“看样子你是豁出去了是不是?”谢亘话间就将剑插入秦州的大腿处。
秦州哑着嗓子,无声地张着嘴,面部扭曲道:“你…你已经知道了,还问…什么……”
“是吗?”谢亘拔出剑,“那么你死的一点也不怨!”
“兆海把药钱放在桌上,别在这脏了这里的地方!”
拽着秦州到了一块空地,前后看了看,举起剑道:“让你多活这几年真是便宜你了!你和洪敏芝造的孽今日便还了吧!”
秦州认命地闭起眼睛,谢亘毫不手软,一出手便结束了他的生命。
“把他处理掉,我在医馆对面的迎宾客栈等你!”谢亘看着脚面上的血渍皱眉道。
不待兆海答应,就已经大步离开了,他在心里默默道:南宫皓宇今害死你的罪魁祸首之一已经死了,另一个我也要让她过的生不如死,本来像今日这样的大场面肯定少不了你,只是可惜你不在,坐在角落一个人喝酒的感觉很差劲,我终于体会到你在等我的那些日子,一个人饮酒是多么无聊,那些日子里真是要多谢你的担待,下辈子愿你我还是兄弟!
谢亘今日饮酒甚多,难免有些伤感,到了客栈要了两间客房,洗漱之后,坐在桌边等着兆海。
若枫和朗回到药王谷,宋薇薇听见她回来的消息,带着南宫朔赶忙来看她。
穿过花圃,李易和李纳已经堵在若枫门口了。
“师姐,你带回来的这个男子是新招的弟子,还是你给我们找来的姐夫啊!”李易朝着若枫坏笑。
李纳出言劝道:“若枫啊,不是我你要是夫婿那他确实零,听师哥一句劝,你们不合适!”
朗在他们身后尴尬的不知所措,若枫安置好自居的行李,哭笑不得道:“你们在这的都是些什么话?人家只是送我回来而已,和我什么关系都没有!”
“哦”李易意味深长地看着朗。
“哦你个头啊!”若枫重重的敲了一下他的头,“都了不是,别瞎猜了!师兄我饿了,想吃你做的饭!”若枫转头看向李纳。
见她安然无恙地回来,李纳也甚是高兴,“没问题,就做你平常喜欢吃的菜,不过出完之后,可要细细的把你这趟出门的经历告诉我们!”
“好好好!你先去做饭吧!”若枫将他推出门,看见了正朝这边走来的宋薇薇和南宫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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