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晓月手里的棍子砸的呼呼生风。
女人的哀嚎声像是催化剂,让黄晓月的动作更加利落、带劲。
黄晓草也趁机在女人身上踹了几脚。
“别打了,别打了,我真是你二婶,我是李桂花。”女人的声音急促而尖细。
黑暗中,李桂花只感觉自己的背都要疼的好像要断了,人已经被打的趴到了地上。
看来差不多了……
不能让事情搞大,黄晓月见好就收。
“真是我二婶?不对吧!”
感觉到身上棒子的力度轻了,李桂花赶紧求饶,“真的是,真的是,我就是李桂花,住你们对面,黄大宝、黄二宝的娘……”
她叽里咕噜说了一堆,恨不得把自家家底都掏出来,好证明自己真的是自己。
“晓草,有火柴么?”
黄晓月划开火柴将煤油灯点燃,跳动的火苗隔着污的有些发腻的玻璃罩子,将地窖照亮了小半边。
她举着煤油灯贴近李桂花的脸,满脸的不可思议,“呀,还真是二婶呀!你大半夜不睡,咋到我家地窖了呢?”
李桂花狼狈的跌坐在地上,头发凌乱不堪,脸上的脏污和泪水快活成了泥,身上的袄子有几块已经被打破,隐隐透着血迹,她的脚夹在捕兽夹子里半分动弹不得。
晚上回来的时候,黄晓月发现李桂花透过门缝看她,尤其是盯着她手里的肉,眼睛都泛着绿光。
黄晓月就猜到以李桂花的尿性,见了肉不闹到自己兜里是绝不甘心的。
以前李桂花就时不时从他们西屋里拿东西。
黄晓月估摸着这肉,十有八九她会来偷,便让黄晓草在地窖里布了几个平时用来抓老鼠的捕兽夹子,真还让她逮到了个“大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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