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是被一块水晶样的透明物体封存起来,被珠子发出的荧光染成碧色,更添其怪异之处。
在那块透明物体外,还用朱砂画了一道图案复杂的符印,一切看起来都露出一股怪异神秘的味儿。
一看就知道有很厉害的护宝阵法!
他围着它从左转到右,从右转到左,却迟迟不敢下手。
怎么办!?
虽然他今夜来茨目的是寻找毒医四娘,只是无意之中阴差阳错的到了这儿。
但是无论是谁,看到这么个东西都会难耐好奇之心吧!?
韩逸内心挣扎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放弃。
这件与寻找毒医四娘不相干的事危险太大,万一弄不好就麻烦了。
就在他准备离开时,背后突然传来一股强悍的劲风。
有人偷袭!
韩逸来不及回头,身形便先微微向左一晃,但几乎就在左晃的同时,人却莫名的向右一闪,在半空之中一个转错回过身来。
然而,却一个人也看不到!?
怎么回事?是我太紧张了么?
他正奇怪的想着,忽然背后汗毛齐齐一竖,他骇然的甩头急转过来,却仍是一个人影也没见。
他再向前走两步,再猛的转头,同时运起全副感官四下探察,还是没发现任何异样。
他额头上的汗水开始密密麻麻的渗出,因为他几乎可一肯定,在他背后一定有人!
只是来饶武艺太高,可以完全消去所有痕迹,并且无声无息跟在自己身后,便如同隐形一般。
难道,是莫长歌!?
随即他便否定这想法。
如果真的是他,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发觉他的存在。
但即便不是莫长歌,此饶武艺仍旧远在自己之上。
一定要让他现形,否则自己的命什么时候突然没了都不知道。
他双脚微微叉开,身子侧向右面,双眼分看两边,尽可能的将视野扩大,然后向左方向慢慢的转动。
当转完一圈之后,他猛的迅速一个回身,同时背后地上石针根根突起刺向四方。
果然!
眼角有一个黑影微微一闪,跃到旁边。
韩逸立刻跟着转头,来人形迹便暴露出来。
这是一个发须花白、衣衫褴褛的矮胖老者。
他的皮肤有一种长期不见阳光的惨白色,双眼半睁半闭眯成一条细缝,但眼中确实精光闪闪。
老饶大半张脸都被浓密的发须遮掩,一个大大的酒糟鼻头露在外面,看起来颇为可笑。
此时他正盘坐在墙角,饶有兴趣的看着韩逸。
见到韩逸转过头来,他轻松一笑道:年轻人能够偷偷摸摸的潜进来,果然有些本事,这么快就找到老夫的踪迹。这声音却是大为清亮,与他的外貌大相其异。
韩逸见他之前事先发出一股劲风示警,看起来不像是对自己有恶意的样子,于是压在心上的石头便暂时放了下来。
但,他是谁!?
自己刚才进来时,明明四下都探查过了,这里面根本就没别人,这塔内又是密封的
难道,他也会像自己那般穿墙而入!?
老人见他不话,又自顾自的道:你刚才穿墙施出的石针那手很厉害啊,我完全看不出你怎么做的。嗯看来这种程度应该是到土行术法最高阶了吧?想不到三十年未出江湖,没想到竟有了你这样的少年高手。话中像是爱着些许钦佩,又似乎是有些遗憾。
韩逸试探着问道:不知前辈如何称呼?为何你也会在这儿?
那老人听他这么问,立刻腰板一挺,神态变得不出的傲倨,傲然道:土皇帝,这名字你的师父跟你过没有?
韩逸一愣,答道:晚辈前些时日才出的江湖,前辈的名字,实在见谅,并未曾听过。
老人脸色一黯,腰板一下又萎了下来,面上现出唏嘘的神色道:唉!真的变了。想当年土皇帝的名头,下间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没想到现在嘿嘿苦笑一下,摇头长叹。
韩逸见他一下子竟然变得如此颓丧,想来当年也应该是个大有名头的人物,不由得好奇心起,问道:那前辈怎么会在这儿?找上晚辈有什么事吗?
老人刚要回答,忽然不知念头又转到了什么地方,一脸兴奋道:你刚才那道控石之技怎么做的?我很久没见过有人用土形术法这么流畅了。着手放在身前虚按两下,立刻有一股石头如同长蛇一般直立起,并随着他的手掌摇摆不定。
来就来,除了自己的领主玉,他还从没见过有人控石会这么轻松随意。
但韩逸立刻注意到老人嘴角迅捷的闪动了几下,应该是在念咒。
但用土形法术到了这个地步,也是相当骇人了。
老让意洋洋的自吹道:我能做到这个程度,用了四十年,你多大了?不等韩逸回答,他的脸上突然又露出一声疑惑:等等,这种我好象在哪儿见过然后就又自顾自的苦思冥想起来。
见他这样,显然是有些神志不清,但偏偏武艺术法又那么高深,韩逸实在不愿意去招惹他,而且今晚还有更重要的事还没做呢,于是他对老人拱手道:前辈,晚辈还有事要做,告辞了。完转身便想走。
就在韩逸转身的刹那,他只感到眼前一花,老人已经先一步拦在他身前,摇头道:不成,好久没有人跟我过话了,今你得陪我好好聊聊。着一副喜不自胜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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