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海的头再次冒出水面,能呼吸的感觉真好
为了做个乖巧的徒弟惧怕便宜师父的淫威,田海终于忍着滚烫的水温,在水桶里泡起来,其实主要是田海这时才想起来,自己是在游戏中,又不会真死,那自己怕什么,就当泡个热点的温泉呗。
确认自己不会被吃,心中大定的田海开始打量起周围的环境,这是一个干净整洁的屋子,地上铺着平整的青石砖,墙壁上挂着些不知什么动物的肉,还有一些大蒜,再有地上堆着几个大竹筐,有炉灶还有锅碗瓢盆等厨具,一应俱全。
看起来这里应该是一个厨房。
半个时辰后田海一步跨出浴桶准备去找自己的便宜师父,等到出来后,田海一阵风凉,低头一看。
我衣服呢?糟老头子!
在厨房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的田海,没办法,从旁边拿起一个竹筐,把筐底一脚踹坏,然后钻进去,两手提着筐就开门出去了。
出门后田海眼前一亮,瞬间感觉自己对于之前记忆中便宜师父的“穷”有些误解了……
因为,映入田海眼帘的是占地近万平米的广场,地面似乎是用近似汉白玉一样的石板铺就的,光洁而又整洁;头上的顶棚不知是用什么来照明的,犹如日光,虽远不如阳光般炙热,却亮如白昼。
广场上周围栽种着田海不知名的植物还有花坛和休息用的长椅。
在广场的中央是一个五米见方的喷水池,池中放养着一些小鱼,时不时地跃出水面在落回水中时溅起一片晶莹的水花。
喷水池的中央竖立着一个带底座的雕塑,底座上面趴着一个撅着屁股的小男孩。
一切看起来是那样美好,如果水柱不是从小男孩的屁股喷出那就更完美了。
而广场上,三三两两的聚着安耽的小猫,有些在懒洋洋地晒着太阳,有些则偶尔跳到喷水池边缘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小口小口地喝水。
每隔不远出还各有一名身着女仆装的人在清洁着地面,等到田海仔细看清才发现,这些清洁的不是人,而是类似机器人一样的人工造物,似乎在游戏里该叫傀儡?
而广场尽头的远处似乎是一个类似皇宫般的建筑,朱红的宫墙,琉璃般的砖瓦,白玉般的阶梯层层而上。看起来富丽堂皇,气派非凡。
这尼玛不科学啊,外面一个破烂的洞口,一扇陈旧的大门,里面却是这么一派景象,糟老头子你要不要反差这么大啊。
田海不禁感叹便宜师父如此巨大的反差,他是不是传说中的职业乞丐?
这时一个身着西装,看起来似乎是男性管家模样的傀儡走到田海身边,恭敬行礼并开口说话:“您好,三少爷,主人让我来接您去见他。”
此时大脑一片空白的田海木然的应了声好,便犹如行尸走肉一般跟着“管家”傀儡向宫殿走去。
宫殿内,一间宽敞的房子里,葫芦大爷顺着窗子看向广场上的田海,得意的自语道:“臭小子,不给你点厉害的看,你都不知道老夫多牛逼。”
惊讶过后,田海再次站在便宜师父的面前,这一次田海才开始在心里觉得师父还是挺有本事的。要不怎么弄出这么个大阵仗,广场宫殿喷泉,傀儡女仆管家的。好好跟着师父,尊师重道,一定有前途。
“师父,我来了。”田海毕恭毕敬地向便宜师父问好。
“嗯,看了门派的景象,你终于肯叫师父,不叫大爷了?”
“嘿嘿,师父,小子无知,有眼不识泰山,您老别和我一般见识嘛。还有啊,师父,你看我还光着身子,就拿这么个破筐挡着呢,您这有衣服吗,要再这么光着,我这个纯情小处男可就嫁不出去了。”
“你对你自己的形容词,我只赞成第三个字。”便宜师父看了田海手中提着的破筐一眼,面无表情的发表自己的观点。
形容田海自己的词?纯情小处男……
第三个字……
你大爷的,糟老头子,虽然现在咱心里承认你这个师父了,但是你也欺人太甚了。就算打不着你,信不信我咬死你。
“好了,臭小子,你现在把这碗汤药喝了,就去斋戒焚香吧,一个时辰。管家,等他喝完,你带他去静室斋戒焚香。”看到田海处在爆发的边缘,便宜师父也不再过多评论田海的“大小”了。
“哼!”
“是,主人。”傀儡管家一躬身回应着便宜师父的吩咐。
田海一扬脖,将便宜师父递来的汤药一饮而尽,雄赳赳,气鼓鼓地跟着傀儡管家去静室斋戒焚香。
来到静室后,田海才知道什么是斋戒焚香。
30平的静室里除了一个一人高的香炉和一个蒲团啥也没有,对了,旁边还有个卫生间,为啥要有卫生间啊?
但很快田海就发现了卫生间的作用,因为进到静室后田海的肚子就咕噜咕噜响个不停,钻到卫生间里就是一顿山洪暴发。
不到半个时辰里,田海已经去了十几次卫生间了,田海感觉自己的肠子现在肯定比脸都干净了。
焚香就更扯淡了,一人高的香炉点燃熏香后,在30平的屋子里简直就是烟雾弥漫连近在咫尺的香炉都看不清了,而且那烟熏火燎呛鼻的香料味让田海感觉自己浑身的毛孔里都是熏香味了。
就在不断的烟熏火燎和反复的“山洪暴发”中,一个时辰终于过去了。
在傀儡管家的搀扶下,田海哆嗦着双腿回到了便宜师父的房间。
便宜师父点点头赞许道:“很好,现在你去更衣室换套衣服,回来就和我一起去拜祖师爷吧。”
我还没坐下休息会儿呢,不等田海抗议,傀儡管家便夹着田海去更衣室换衣服了。
更衣室——是谁起的名字,田海坐在草席上独自生气。
这特么是汗蒸好吧。
一进到更衣室感受到扑脸而来的热浪,田海扭头就想跑,可是被管家一把抓回去,跟着被一脚揣进屋去,并被告知两刻钟后才许出去。
被折磨的精疲力尽的田海,已经意识模糊了,任由傀儡管家给自己擦干身子,换上练功服。只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开始飘了,怎么飘回便宜师父的屋子都不知道了。
便宜师父看着田海一副****的样子,摇头:“年轻人不要太逞强。”
田海瞪了一糟老头子眼,在经历了沐浴腌渍、斋戒清肠、焚香香薰、更衣清蒸等料理后,自己已经无力说话来反驳这不着调的便宜师父了,只希望他不是拿自己去献祭祖师爷就好了。
便宜师父看了看田海,打个响指:“走,跟我拜祖师爷去。”
只见便宜师父一挥袍袖一阵风吹起,田海和便宜师父来到一个陌生的房间里,看起来像是祠堂一般的地方,
但是在神座上立着一尊铜制雕塑,这是一个仙风道骨的道士坐像,右手拿着拂尘搭在左手肘弯处,左手手指捏着个手决,看起来卖相满是那么回事的,可是为啥头却转向一边了呢?
本着不懂就要问的精神,田海强打着精神问了句:“师父,祖师爷的头怎么面向一边呀?”
便宜师父惊奇地看了眼祖师像:“咦,不是叫你二师兄好好把头安上了么,这丫头办事就是发槑的。”
原来不是一体的,头是按上去的啊。
说完便宜师父就跳上神台,用手扳着祖师爷的脑袋。
田海不知为何感觉自己的眼皮有些跳,这情景似曾相识,吃枣药丸。
扳了半天也没把祖师的头扳正的便宜师父,惊奇地看着铜像:“噢,原来头卡住了,祖师的头怎么能不正呢,俺们可是名门正派,一定要正,咋就正不回来呢,有了。”便宜师父眼睛一亮。
“我哒!”口中一声大喝,便宜师父一个鞭腿,腿出如电,正中祖师爷的脑袋。
“喔哦,哦……”便宜师父还风骚地在祖师像身边摆了个造型——一个多世纪前武术大师李小龙的招牌动作。
骨碌碌……祖师爷的头撞到墙上弹到地上,然后滚到田海身边,双眼就那么静静地望着田海。
夭寿了,祖师爷铜像的脑袋掉了。
田海张开有些干涩喉咙询问便宜师父,他感觉自己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师父,祖师爷铜像的头都被你踢掉了,这,算欺师灭祖吗?”
“好像算吧,没事,安回去摆正就不算了,就当是给祖师爷治颈椎病呢。”便宜师父大义凛然的回答田海的疑惑。
这也行?这跟玩完了,不给钱就不算piao是不是一个道理?田海不敢问了。
掉了的头却安不回去了,因为连接头与身体的部分折在身体里了。算了,不治了,就这么放着吧,这是便宜师父的原话。田海感觉自己已经没有三观这种东西了。
便宜师父把头放在供桌上,扶正放好。
“好了,臭小子,拜祖师爷吧。”
大爷,这样的身首异处的祖师爷,很诡异的好不?你还让我咋拜下去,要不,你拜一个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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