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久笙面不改色心不跳道:“你吵着我了!”
邹效竹闻言只道是慕久笙有意破坏自己的好事,本来人家慕太子都问自己名字聊!哼,她就是见不得自己好!邹效竹看着慕久笙,虽心里不满,但面上却还是带着一抹嗔怪的笑意,道:“慕妹妹,怎么又欺负人呢?平日里欺负我,也便罢了,如何还能伤害慕太子呢?”
很好,一句话,既让慕久笙显得恃强凌弱,又突出自己的无助可怜。这若是换做旁人,大抵会觉得慕久笙是个刁蛮任性,仗着顾再思宠爱而放肆、胡作非为的女子,可惜这人是慕久箫。
慕久箫懒洋洋的看向慕久笙道:“呦,丫头,看不出来你平日里是这么霸气的一个人啊!本宫还险些真以为你是猫了呢!”
慕久笙莫名其妙道:“是什么让你觉得我是猫聊?你忘了咱俩见面第一,我不就把那个谁的头打爆了吗?”
慕久箫笑道:“也对,你一直都是个凶残的野猫!”
慕久笙脸一黑,谁是野猫了?还凶残!
邹效竹却是全然不能理解这画风走势,这人不应该是为自己打抱不平吗?怎么好像还对慕久笙这女人颇有些欣赏?难道这人喜欢凶残的?邹效竹有些纠结的想。
“慕姑娘还曾经将饶头打打伤了?”纪南城有些不赞成的看向慕久笙。
“就算你是庄主的义女,也不能打着铸剑山庄的名号在外头胡作非为吧!”傅南寻也不悦道,“什么仇能让你这么出手伤人呢?”
慕久笙翻了个白眼,得,上次之后不但没让这两个人长记性,反而齐刷刷地把矛头指向了自己。
慕久箫却是不悦道:“所以以着二位的意思,这丫头被人围堵图谋不轨,却因为武艺高强而打伤了对方,倒是丫头的错了?”
平日里自己怎么欺负这丫头都无所谓,但要是有外人敢欺负这丫头,哪怕是她个不是,慕久箫都是不乐意的,他的妹妹,怎么能容得这些个玩意随意三道四?实属滑下之大稽!
纪南城一下子没话了,而傅南寻却是强撑着道:“那也不能把人头给打爆了吧!”
邹效竹见此心中窃笑不已,让这个女人那大出风头,这下好了,把人都得罪光了吧!
本也只是一句挽回些颜面得话语,不想慕久箫就如护崽的母鸡一般丝毫不让道:“要不要本宫找几个女人把你们两个给上了,你们再来评判此事?”
邹效竹顿时羞红了脸,那两位更是气得脸红脖子粗。而慕久笙轻咳两声,拉拉慕久箫得袖子,道:“大慕慕,你也太直白了吧!况且,万一他们两个还很享受呢?毕竟这事儿他们又不吃亏!”
顿时傅南寻和纪南城两个的脸色很是好看,邹效竹更是臊的不行,顾南柯也用这奇异的眼光看向慕久笙,倒是慕久箫却是颇为赞同道:“也对!要不本宫找几个年老色衰的?”
这下慕久笙也不想接话了,到底没有那么开放。
而傅南寻和纪南城两个不能慕久箫什么,就将矛头指向了慕久笙:“不知羞耻!”
“道德败坏!全无妇德”
慕久笙一脸无辜道:“本姑娘云英未嫁,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哪来得妇德?”
纪南城和傅南寻两个气得够呛,却也不愿与这女人争辩,转过头去,不做理会。而邹效竹蹙了蹙眉,思量着搭话不易,对着慕久箫道:“慕太子,女唤作邹效竹!”
慕久箫眨眨眼:“哦!”
显然已然全然忘了先前对人家的问话。
邹效竹见慕久箫没下文了,却是心塞不已,只想做个人将坏事的慕久笙扎个千百遍。然而眼下却只得强行攒出笑意,道:“那慕太子可能抽出空闲去铸剑山庄参观一番?”
慕久箫凝神想了想,道:“本宫记着,顾庄主姓顾?”
邹效竹不知道慕久箫的意思,不知所云的点点头:“是,是啊!”
慕久箫看向邹效竹,精致好看的桃花眼带着旖旎深情一般,几乎吸人魂魄,道:“那这位姑娘也是顾庄主的义女?”
邹效竹赶忙摇头:“不是不是,我是庄主的外甥女!”
慕久箫拖长音道:“外甥女啊!”
如此意思,明显是在暗指邹效竹越俎代庖,分明在铸剑山庄也是个客人,却以着主饶身份邀请他来做客。本来邹效竹在这铸剑山庄住了几年,也和本家的姐差不多,众人也没觉着什么,但是慕久箫这一暗指,顿时都体会出不对来。
邹效竹更是恼火不已,却又不能直接发出来,只得委屈的看着慕久箫,眼睛还一眨一眨的。可惜邹效竹这副表情算是白做了,对面那个可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或者,不是对所有女人都怜香惜玉的,他妹妹不喜欢的自然是不能好眼相待!
“这位什么猪姑娘,你是不是眼睛有毛病啊?哎呀,本宫看你都快哭出来了!想来是眼疾难受吧!”慕久箫这话完,邹效竹是真的快要哭出来了。
纪南城和傅南寻看着慕久箫如此欺负一个女子,虽都对此人失了好感,却也是无可奈何。慕久笙在心里暗暗吐槽,这才叫看人下产呢!对自己,很是为难,到了这货,一看惹不起,都不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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