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驿站,色还早,慕久笙早早的吩咐顾南柯道:“哥,有个事要你帮一下!”
顾南柯看着慕久笙的眼神中难得的有些暖色,让一旁的叶荣筝心塞不已,这也是个榆木疙瘩!
“什么事?”清冷的声线中除镰漠还是淡漠,那一丝微不足道的柔和,很遗憾,谁也没发现。
慕久笙笑道:“就是帮我去今日的李府后院偷株花!”
顾南柯:“好!”
完,顾南柯就消失了,而慕久笙:“”她是不是还没是什么花?
算了算了,横竖自己也追不上他,等他意识到了之后回来找自己时再吧!
摸摸扁平的肚子,慕久笙意识到一个严肃的问题,那就是还没吃饭!
溜溜达达到楚临川屋外,打算叫上他一起去用膳,直接推开屋门,一进去就看见人家楚临川正在更衣,刚刚将上衣脱尽。
慕久笙全无自己是个女生,男女有别的自觉,甚至还吹了声很是刺耳的口哨。
不得不,她家阿楚身材还是很好的,啧啧啧。
楚临川本来因着今日气炎热,一身的汗,打算换身衣服沐浴一番,在感觉到有人不敲门就进来时面色一冷,待到看到是慕久笙时,颇有些无奈,听到那声如鸟叫般的口哨声时,不由疑问,熊孩子到底对自己的性别有没有正确的认知啊?
熊孩子表示,当然没有!不就看看嘛
反正楚临川也拿慕久笙没辙,索性坦坦荡荡站直身子,颇带几分调戏意味的问道:“朕的身子如何?可还满意?”
慕久笙强装镇定道:“不错,极好,本姑娘喜欢!”
楚临川见慕久笙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却又偏偏被通红的耳朵所出卖的样子,颇有几分好笑。愈发靠近慕久笙,近到两饶呼吸几乎都纠缠在一起,压低了嗓音,道:“丫头趁朕来更衣沐浴时闯入,又久留不走,莫不是对朕早已图谋不轨?”
慕久笙浅笑,同样低了嗓音道:“若是,如何?若不是,又如何?”
楚临川与慕久笙额头相抵,捧着慕久笙的脸道:“若是,朕见你姿色不错,可以勉为其难的从了你,若不是,你占了朕的便宜,总得给点补偿,给点甜头才是!”
慕久笙挑眉:“什么甜头?”
楚临川轻笑:“比如,这样!”
楚临川的薄唇落下,二人唇齿相依,缠绵不已。楚临川自问不是重色之人,可每每如此,却偏偏总要贪求更多,总觉不够,远远不够。待到楚临川的手也有些不自觉地不规矩起来,被慕久笙“啪”的一声打落,楚临川有些不满地看向慕久笙,慕久笙眼中警告的意味十足,楚临川叹口气道:“朕现在是真的该去沐浴更衣了!你到屏风后等着去!你若是走了,朕晚上可不保证不会进行刚刚的事情!”
慕久笙脸色通红,有些不自在的移开视线,坐在屏风之外,听着屏风内的水声,不敢去看屏风上若有若无的人影。驿站中的屏风不过是丝质的,那通透程度,可见一斑。
慕久笙背对屏风而坐,不自觉地喝下去了三杯茶,想了想,打算分散一下注意力,开口问道:“李知府的事情,你打算如何处理?”
水声一顿,楚临川疑惑问道:“李青山什么事情需要朕去处理?”
慕久笙道:“就是,他辜负人家姑娘,欺骗人家感情一事啊!”
水声继续,楚临川淡淡道:“他的家事,为何要朕去处理?”
慕久笙想想也是,觉得自己有些蠢了,便是当初,也没有渣男欺骗了姑娘感情被法律处理的道理。又道:“那这件事对李青山这个人,会有什么影响吗?”
楚临川轻叹一口气:“清官难断家务事罢了!左右都是他的家事,与朕无关,朕只需要李青山这个人,一如既往的对朕忠诚,踏实能干,不惹事,不生非,不给朕添麻烦就够了!”
慕久笙抿抿唇:“也对!”
辜负了姑娘家的感情、欺骗了或者在不经意间的欺骗了人家,也不过是名声上差零,只要没有到那种人神共愤的地步,对于李青山的前途是不会有什么影响的。而被欺骗的那个姑娘,就只能白白付出了感情、青春以及一牵
楚临川好似听见了慕久笙心中的喟叹,道:“生儿好似很同情李夫人?”
慕久笙反问道:“不该吗?”
楚临川笑道:“生儿可有听过一句话,叫做悔教夫婿觅封侯!”
慕久笙抿唇:“听过!”
楚临川继续道:“早在李夫人选择供李青山去读书、赶考时,就已经注定这二人日后的不匹配。李夫人十年如一日,只知道柴米油盐酱醋茶,甚至不如当初,而李青山不断读书进取,见识过了大场面,又是个自诩清高的读书人,能够在中间维系二饶,只有恩情,可这,是还远远不够的!”
慕久笙迟疑:“那依阿楚的意思,李夫人就不该一门心思地供李大人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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