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久笙忽然感觉察觉到了什么:“表兄……”
楚临川仰头:“不过朕很欣慰,至少生儿看来是被希冀的,被爱的。”
慕久笙忽然有些讶然,看来,这位光鲜亮丽的帝王,也有不为人知的隐痛。
慕久笙伸手主动抱了抱楚临川:“表兄,我们是亲人,不论如何,至少我还爱你的!”
楚临川眼眸一亮,放低目光,定定的看着慕久笙:“此话当真?你也爱朕?”
慕久笙下意识答道:“当真!”
怎么忽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赶忙澄清道:“不是那种,是,是……”
楚临川自然明白,但不论如何,这熊孩子好歹是心中有自己的份量了。
楚临川却故作低迷,自嘲一笑,道:“呵,朕就知道!你不过是着哄朕高兴罢了!”
看着楚临川落寞孤寂的样子,慕久笙下意识的有些不忍,眼前这位帝王无论是征战沙场、坐朝听政还是下河捞鱼、执笔作画,都应当是意气风发的,独独落寞、孤寂、可怜,让人见不得。
“哎,表兄,我真的喜欢你!不骗你,真的!我们是亲人,你对我又那么好,我不喜欢你喜欢谁?”慕久笙没忍住,拍拍楚临川的肩膀,颇为嘴笨的开口道。
楚临川一听,回以一璀璨笑:“朕也喜欢你!”
慕久笙:“……”怎么感觉上当了?
红晕在慕久笙脸上散布开来,直达耳根,一时间一张脸好看的很,慕久笙故作淡定,实则心里跳的厉害,可唱上一曲“忐忑”。
“这就对了,咱们是表兄妹嘛!呵呵……”慕久笙尴尬开口道。
楚临川笑而不语,将掩饰不住笑意的凤眸闭上,朝后一靠,徒留慕久笙在那里纠结。
不得不,今日好似发觉家伙的弱点了,见不得人可怜呵!可得好好利用!
进了扬州知府府邸之中,容砚已然备好了那几只醉鸡。慕久笙直接去了自己的屋中更换衣衫。
等慕久笙出来时,在一院转角处,颇为难得的见到容砚身边跟着个姑娘。
那姑娘看上去弱柳扶风,五官清秀,一身书卷气,迷离、梦幻、病态、柔弱凝结于一体。
慕久笙定定的看了几眼,差点出一句“这个妹妹我曾见过”。
转角之处,配着南方常见的白墙灰瓦与翠竹,容砚月白长衫、谦谦君子、眉目如画,姑娘浅绿长裙、窈窕淑女、低眉垂首,赌一幅钟灵画卷。
“容师父,这位姑娘,您不介绍一下?”慕久笙兴奋道,若不是顾忌女儿家的清白何其重要,慕久笙都打算直接打趣这两人了。
容砚无奈看了眼慕久笙,伸手想要在她额头上一弹,却发现隔着面具无从下手,最后只是拂去了慕久笙披散的长发上落上的两片叶子。
“这位是扬州知府家中做客的表姐,钟姑娘!”容砚介绍道,“钟姑娘,这位是镇南王府的世子,当今圣上的表弟!”
慕久笙点点头:“钟姑娘!”
钟姑娘凝着双目:“世子!”
慕久笙摩挲着胸前垂着的一缕青丝:“钟姑娘,可认识钟原?”
钟姑娘惊讶看了眼慕久笙:“那是家中堂弟!”
慕久笙不由摇头感慨,这真是,缘分呐!
“容师父,你和钟姑娘在这里做什么呢?”慕久笙促狭问道,带着浓浓的八卦之意。
容砚面上依旧是如沐春风的笑意:“不过是碰巧遇上罢了!”
不得不,同样是面上常年职业假笑,盛苏看起来便知是只需要防范的笑面虎,容砚看起来却是一番君子坦荡荡的模样,欺世盗名呐。
听见容砚的否认,慕久笙遗憾的摇摇头,可惜了,这两个人看起来还真是般配。
“唔,该开饭了吧!”慕久笙揉揉肚子,“听今日您亲自下厨,中午吃什么啊?”
容砚看着慕久笙一幅吃货的模样,笑得愈发真实了几分:“到了你就知道了!”
慕久笙踢了踢地上的石子:“容师父居然还卖关子!”
“你容师父不是从来如此?”楚临川也自转角处拐弯过来,意味深长道:“容砚,福气不错啊!看来年初的那卦象很准啊!”
慕久笙好奇问道:“什么卦象?”
楚临川看着慕久笙闪着光泽的桃花眼,微微弯腰,声道:“你容师父今年红鸾星动!”
不过楚临川没的是,他亦然。
容砚看着慕久笙兴奋的脸以及楚临川故作神秘的样子,就知道楚临川了些什么,满脸黑线道:“没谱的事,莫要瞎传!”
一个帝王,一个世子,俩人居然在这里传些神鬼卦象之事,还是什么八卦人家家事的,真是……离经叛道、不成体统!
慕久笙一幅会意的样子:“好的好的,容师父放心!我们都懂的!”
容砚看着慕久笙如此模样,心里强忍住没有脱口而出一句“你懂个屁!”。
深吸一口气,转身对钟姑娘道:“钟姑娘,这位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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