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问道:“你还呆在这里是要干嘛?”
路海遥跟随着走上前,她问道:“我从没有听说过海曼的名字。”
“那当然,如果你早出生一百年,一百多年?大概你听到那个名字,我记得在一本传记里说的,那时候他还是个正常的魔法师,比一般的人强,带领着他的部下四处打击异族的军队。当时的人很崇拜他,给他写书,给他献花,还有某些城堡里的小姐们都在幻想着和这位英俊强大的年轻人来一段浪漫的恋情,总之,你能想象到的风光都出现在他身上...如果他后来不那么走火入魔的话。”
他的声音陡然一转,停下脚步,盯着路海遥...身后。
“谁?”
这个时候四周什么也没有。但是他就是听到了一声“呲啦”的声音。很细微,但是逃不脱盗贼的耳朵。几乎是在瞬间,他习以为常的警觉就开始提醒他。没有这种警觉鲁道夫不可能活到今天。他依赖直觉,他相信直觉。于是鲁道夫拔出短剑。提在胸前。他的眼睛就像是鹰眼一样四处巡回。
路海遥说:“你听到什么了吗?我什么也没听到。”
她这句话在黑暗中生生带出了股诡异感:“...你没有听见?那是个明显的声音啊。”他试图解释这个情况,但是话音戛然而止。对方听不见,而自己却听见了。
这....
他猛地回过头,在视线里的那个柱子做了一个简单的标记。与四周的情景对比,这个结果是这里正是他们刚才进来时候经过的地方。这个结论让鲁道夫松了口气,他决定继续跟这个大小姐解释一下。顺便缓解心里的诡异感。
他于是继续说:“海曼一个人,显然对付不了所有的异族,但是他是个非常执拗的,你知道吗?这种执拗超过了我对于黄桃派的执着,我跟你说,如果让我吃黄桃派我愿意一整天和一个无聊的贵族谈论无聊的内容一整天。而他则是某种狂躁和对战争的执着,如果他站在一方,那么直到把另一方屠戮干净才会罢休。”
路海遥:“啧,这人有什么猫病。”
鲁道夫一拍手:“就是吧!”
那个声音又一次响起。鲁道夫两条腿哆嗦了一下,他是勇敢无畏,但是对那种神秘主义的东西总是抱有敬畏之心的。
但是路海遥还在等着他的故事,于是鲁道夫清了清嗓子:“....不能赢得战争,不能将所有的敌人送入地狱深渊,那对于他来说就是不完美的结果。海曼不能接受最后的妥协,听说战争最后在第一百零七年,王都那边就有贵族提出休战的想法。”
“然后呢。”
鲁道夫摊开手:“那家伙很倒霉,所以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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