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无事不要随意出门。若是遇到邵府的人,能避开就尽量避开。”
“为何?”段琴不解:“就因上回我听了邵旭的诗?”
宋灼眉头紧锁:“也不尽然,邵旭这人虽睚眦必报,却从不为难女子。只是邵府龙潭虎穴,一个疏忽,我难以保你。”
“左相日理万机,也要同我这小小的婢女计较?”段琴十分惊讶:“他爱子心切过了头吧?”
“说的通俗点,我与邵府不太对头。”
段琴趁机停了笔:“大人啊,你的仇家不会遍布满京城吧?”
“无根不立。我虽不与人交恶,但难免利益相悖。”
“左相反炼丹之术,而季国师虽不是由我直接引荐给皇上,却在之前同我交好。即使我想撇开干系,但在左相眼里早就被视为国师一派。”
“奴婢岂不是日日都要踩在刀刃上过活?”
宋灼点头:“你既然知道其中利害关系,就老实些。”
段琴深深叹了一口气:“不然,大人收了我吧,早死晚死都是死,反正在邵府看来我已然是大人的人了,虚担其名战战兢兢,不如分分钟坐实!你爽我爽大家爽,大人觉得如何?”
这样他就可以明目张胆的吸收灵力了。
“不如何。”
段琴自说自话:“贱妾也没关系,暖床也没关系,通房更没关系,我不挑的。”
宋灼皮笑肉不笑:“可是我很挑。”
宋灼生辰这日,段琴早早起来,洗漱完毕,去花园采集露水。
人家好歹过一回生辰,总不好老是喝井水吧,就纵着一回吧,就当养内丹了。
身后有人蹑手蹑脚用帕子捂住段琴口鼻。
这情形怎么这么似曾相识?
“弄醒。”
一盆冷水浇在段琴脸上,段琴打了一个恶狠狠的寒颤。
果然又是邵旭这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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