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旭如何都醒不来,虽有法子可解着实伤身。
邵遐举道:“恩,下去吧。”
兰之心底没谱,这法子到底是采用了还是没采用?
可她不好再说什么,只好退下。
兰之一退下,邵遐举又招来邵旭近侍卫宁前来问话。
卫宁说的与旁人无异,当日少爷独自一人去喝酒,许是吹了风,回来时竟发了高烧。
这风可真是能耐。
邵遐举位高权重,却不信妖邪之事。
当今皇上宠信国师,非炼什么长生不老之仙丹。
虽未荒诞政务,但风气却越来越不正了。
邵遐举劝谏多次收效甚微,甚至被皇帝冷落,无奈之下只得闭一只眼。
岂料,兰之今日却提此事。
他心中对季道域的憎恶很少表露出来。
甚至说表面上还糊了一层以礼相待。
若兰之是无意倒也罢了。
就怕她有心,背后之人又是何人?
季道域虽贵为国师,说白了,除了炼丹他几乎没有干政。
就怕此人以“忍”在等待时机。
若他现如今想要伸手朝堂,只怕后患无穷。
没多久,王大夫出来,擦了擦额间的汗水:“少爷无恙了。”
邵遐举面上不显,心里着实松了一口气:“有劳王大夫了。”
“不敢当。”
王大夫领了赏钱,话到嘴边想想还是未说。
今日之事实在玄妙,将七穴处扎满银针强迫人苏醒只是一个冒险的法子。
人醒不醒来还得另说。
但实际上王大夫还未扎好银针,邵旭就缓缓转醒了。
这赏钱领的实在心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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