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这糕点可真不错,段琴吃了好几块下去。
“你可知他身边的女子是谁?”
这问题好生奇怪。
但段琴老实答了:“不是他丫鬟吗?”
“是也不是。”文竹凑到段琴耳边,眼睛直勾勾瞪着看那对狗男女依依惜别。
明明来兮亭与归去亭几步之遥,有必要惺惺作态吗?
文竹在心底狠狠淬了一口痰。
“邵公子身边的丫鬟换了好几茬了。不过,没一个飞上枝头当凤凰的。便是这个,虽时间久些却不能长久。估摸着下回见到邵公子,他身边的丫鬟又要换另一张脸了。”
文竹又拿手攮了下段琴:“你可小心点,邵公子素来与你家公子不对头,我怕他寻着由头将气撒你身上。”
段琴配合着生气:“岂有此理?”
看不惯宋灼,请你将他吊着打一顿,凭什么欺负我?我也看不惯宋灼啊!
文竹:“天下岂有此理的事多了去了,我们要做的就是不能让事情‘岂’到我们身上来。”
文竹又轻轻叹口气:“陈方正陈公子婢女绿翘素来与我交好,几月前被邵公子瞧中了,张口便要去。陈公子自是不愿,邵公子言语轻挑了几句,这事儿被陈老夫人知晓,罚绿翘跪了好几日。绿翘身子哪受得住,生了一场大病,到今日都没好透。人常道红颜祸水,我看啊,祸水非红颜,而是那些将红颜推出来顶罪的男人们。”
人间居然有觉悟这么高的女子,这倒是难得?
段琴倒是对文竹肃然起敬了。
这头,邵公子婢女兰之花枝招展的扭了过来。
归去亭倒宽敞若是稍稍挤一挤倒还有坐下三个人的空间。
可偏偏无人动弹。
兰之也不气,柿子挑软的捏,眼珠子逡巡一圈。
身子扭着走到段琴身边:“我能坐这儿吗?”
亲娘啊,声音几乎能滴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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