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灼着实脸红,无端的发了一通气,气都发了,还待如何?
当然是当没发生过!
当即语调淡淡问:“为何?”
他没有抽出自己的衣袖。他居然没有抽出?还没有冷嘲暗讽?
这宋灼是脑子坏了吗?
段琴倒是自己先收回手,眸子里满是春日的阳光:“自给大人暖了床后,府上就有些人瞧我不太顺眼了,我无依无靠,也不知如何自处,倒不如一心一意的近身服侍大人好了。”
她可怜巴巴的模样,像是真是离开他就只得孤零零一人了。
两人进了书房,宋灼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这才压住了自己心中的燥意。
见小西还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当即不自然咳了声:“知道了,先下去了。”
“啊?”段琴想他能下哪里去呢?借着和小东闹僵的机会,离宋灼更近些,岂料他根本不为所动。
“那我就站在门口,大人有事唤我。”又哎呀呀叫了两声:“包袱可真重,我先借大人的桌子放一放。”
段琴是打定主意了,怎么地,都要赖在宋灼这里不走了。
“叫项林来一趟。”
段琴着实生气,也只得小声嘀咕:“怎么大人回回都让项管家过来治我,我...包袱我拿走...项管家就不叫了啊?”
“不叫项管家来,如何给你安排住处?”
宋灼指了指书房最阴暗的那个小隔间:“你自己同项管家说就在那摆一个榻吧。”
段琴跑到项林那,腰杆子挺的直直的。
“大人说了,今日起,我就贴身伺候,就在书房最光亮的地方摆一个最大最舒适的床。对了,我如今不同往昔了,这衣服啊项管家看着给我置换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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