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鞭缠到劍鞘之上,刘長生伸手,鞭梢便被按在手掌之中,这軟鞭入手冰凉,十分光滑,晶莹发亮,也不明白是什么材质做成的
“放手”孟婉儿挣了几下,刘長生纹丝不动
“放手叫你來打我么”刘長生搖头笑道,“我可沒有挨皮鞭的特殊癖好”
“你……你下流”孟婉儿怔,臉颊上沒來由地飞起紅霞,更添几分妩媚
“嗯我下流”刘長生微微側头,皱着眉头不解道,“在下沒有口出脏言,二末曾接触到姑娘,何出此言”
孟婉儿神色更是尷尬,兩只手抓住軟鞭用力拉拽,但她的力氣不如刘長生,始終无法拿回軟鞭,氣得破口大骂,“抢人家武器,你算什么英雄好汉”
“姑娘言过了吧”刘長生依然笑着,被孟婉儿拉的身躯陣陣搖晃,“分明是姑娘缠住了我,叫我如何解开”
“放开小姐的金鳞鞭”洞门口的明月看不下去,再次冲了进來,仗劍攻向刘長生的側身
关索微哼声,巨大的身影陡然出現,也不明白从哪里抄出來的半截木棍迎了上去,將明月挡住
“大胆”
“兄弟们上吖”后面的孟家人看不下去了,在陈保的帶领下紛紛围了上來,每个人都手拿武器,凶神惡煞
“住手”
就在双方即將要乱战的是,道清喝声陡然出現,振耳欲聋,每个人的心头好像被重锤击中,全都愕然停手
“在太平谷鬧事,成何体統”众人回头看去,來的正是太平谷的主人張宁
“宁姑”孟家人齐齐躬身行礼,包括还在和刘長生拉扯軟鞭的孟婉儿
“还不放手”張宁走过來,扫了刘長生眼,面對众人,她也不好让别人猜测刘長生的身份,语氣中帶着丝命令
“宁姑好”刘長生笑笑,手中微微松,軟鞭便簌簌地从劍鞘上滑落
孟婉儿手腕微微抖动,軟鞭似乎很听话般,抖动着转回去,全都缠绕到她的胳膊之上,狠狠地瞪了刘長生眼,偏过头去
“谷主,这人劫持了咱们的人……”陈保个上前告狀,連上的鞭痕变成了黑紫色,己經結疤,更显狰狞
“人啊”張宁看着刘長生
“就在里头,”刘長生指了指岩洞,有些尷尬地摸摸鼻孑,“只是順手捡來的,并无惡意,毫发无傷”
“捡來的”張宁微微愕,再看向孟婉儿,皱眉道,“你们究竞因何事打斗”
“谷主,是那些人动手在先,欺人太甚……”
“让明月说”張宁抬手打斷了怒氣不休的陈保
明月听说明珠无恙,暫時松了口氣,便从那曰在进山路上碰到結怨到今曰之事简短说了遍,除了對关索抗走明珠不滿之外,并沒有太大的偏向
刘長生听明月说的还算中肯,不是添油加醋,便沒有插话,看來張宁让明月來说话,是對她颇为了解,说明她和孟家的关系应该十分熟络
“荒唐,”張宁听罢,竞有几分哭笑不得,連連搖头,“你们怎可……怎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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