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人呢?”嬉子湖随口问道。
“死了!现在只剩下徒弟一人了。”知画眼里闪过悲伤。
“抱歉,不是故意勾起你的伤心事。怎么死的吧。”嬉子湖问道。
“江南朱家,十年前,一夜被灭满门,独子朱秋山被下人藏匿于地窖活了下来。后来改名为知画,由于年纪太,不知道如何寻找仇人如何报仇。用了十几年的追查,终于知道仇人是谁了,不过他死了,被他的儿子弄死,抢走了位置。”知画笑着流泪道。
何因不归去,淮上有秋山。
想来,取这个名字的时候,他应该是秋出生,又是在山边,然后要离开,像是应景取的名字。
满满的怀念之意。
如今,这名字倒是应了朱秋山的人生。
墨棱云做了一辈子的太子登基是要钱的。灭了朱家,墨棱云的口袋应该能鼓起来。
拜师宴办的很隆重,整个疆城都知道,顶顶大名的知画公子拜嬉子湖为师学画。同时,知画公子就是朱秋山。
这个消息很震撼,一个名誉墨的绘画大师,拜一个裁缝为师父。
难道绘画大师改学裁缝了?
朱秋山是谁,江南上了年纪的人都知道。
“学生朱秋山拜见师尊!”朱秋山恭敬的跪在嬉子湖的面前,双手奉上茶。
嬉子湖接过茶,喝了一口道:“好!起来吧。”
放下茶转身拿出一支狼毫和一卷裱好的画,递给朱秋山道:“没有什么好见面礼,打开看看,可喜欢。”
朱秋山站起打开画,那是朱秋山自己的画像。
画中的人白衣翩翩,仙气萦绕,面容俊朗,深情专注。画纸上是一副还没有画完的女子,身着白色的衣衫,脸上还没有画出一片空白。
画中的女子即使还没有没有画出脸,那种浑然成的气质,如同九下凡的仙女那般美丽。
旁边写着一行如同画般的字,写着:赠与爱徒朱秋山。
“师尊,这画?”为什么女子的模样不画出来?
朱秋山没有问出口。
“等你寻到心上人,就画上她的脸。”嬉子湖完又递给朱秋山一个大大的红纸包。
“朱秋山以后就是本掌门的大弟子,负责仙剑山学堂绘画一门。如果有喜爱绘画的就跟随朱秋山学习。”
“恭喜门主,恭喜秋山师兄!”整个仙剑山的人异口同声的道喜。
“哎呀!金剪县主啊,老夫可是找到你了!”江濡山搀扶着卫夫子,缓步走来。
“卫夫子?江濡山?”嬉子湖走下台阶抱拳行礼:“见过卫夫子!你好江郡爷。”
江濡山面色微红,点头道:“你好县主!”
难道不是幸会?你好?挺新鲜的问候语。还有不是应该行福礼?她行的是江湖礼节。
“县主啊,不知道老夫可否瞧瞧你的画?”卫夫子问道。
嬉子湖将目光看向朱秋山。
朱秋山赶紧的双手奉上画:“学生见过卫夫子,请卫夫子过目。”
卫夫子伸手打开画,画中的人像是活了一样,看久了感觉那就不是画,那就是一个真实的人在哪里作画。
“县主如此大才,为何圣上诏书,不回京城?上次的书典不曾完成,很多地方需要县主指导。县主一直不曾回京城,老夫只好冒昧前来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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