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过自家院墙,云祁就直往自己房间赶,她原没想过会回来那么晚谁知道计划赶不上变化。
一推开房门,云祁就看见白砚浓坐在正对着门的木桌前喝茶。
“呀,师兄,起那么早!”云祁回回做事一心虚,就会叫白砚浓师兄。
显然,白砚浓也知道她这个习惯:“自己洗干净后,到我房里交待清楚”说完就绕开云祁走了出去。
云祁撇撇嘴,把门关好,心中埋怨:这石头自己有洁癖还要折腾她,但还是乖乖的走向屋内沐浴的那一角。
绕过屏风,发现浴桶中早已准备好了热水,还在冒着股股白烟。
伸手探了一下水温,微微的灼热感,沐浴刚刚好。
还是那个体贴入微的白砚浓。
书房
云祁沐浴后就赶到了书房,可进屋后白砚浓一直在抄写《清心录》,她也不敢打扰。
一旁茶几上还摆放着冒着热气的饭菜,云祁自觉的搬了张小板凳,坐在茶几前吃起早饭。
也不知过了多久,云祁饭都吃完了好一会儿,白砚浓终于放下了笔。
“说吧,去哪儿了?”白砚浓坐在书案后的竹椅上,看着吃完饭老实站在书案前的云祁问。
“都知道了还问”云祁小声地嘟囔。
云祁敢打包票,白砚浓之所以能悠哉的坐在房里等她,一定是知道她去了哪儿。
“满满!”白砚浓对云祁的态度十分不满,呵了一声。
云祁瞬间老实:“我错了,不应该大半夜趁你歇息,去董府调查情况,还回来这么晚,但我……”
话都没说完,便被白砚浓的眼神吓得咽回肚子里。
“行吧,没有理由,我错了”云祁不再狡辩。
云祁总是想不明白,为何一个平时连脾气都没发过的人,有时一个眼神都特别可怕,像狼一样,甚至还要更凶。
“待了一晚上,可是发生了什么?”见云祁主动(被迫)认错,白砚浓收敛了凌厉的眼神,轻声问。
见白砚浓不在追究她半夜乱窜的问题,云祁表示她极有兴趣给白砚浓讲讲昨晚发生的事。
……
“所以,董夫人是你父亲儿时爱慕之人”白砚浓听完后,提出自己的疑问。
云祁一副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白砚浓的表情,但还是回答:“可能是,不过瑾姨的态度,好像只认为父亲是朋友,没有别的了。”
“瑾姨?”白砚浓皱着眉头重复了一遍云祁的称呼。
“就是董夫人,昨晚她就让我改了称呼,毕竟是我父母的旧友,这声‘瑾姨’自是当得的”云祁解释说。
见云祁脸上因多了个亲人,掩饰不住的笑意,白砚浓并未在多说什么,只想着私下一定要好好查查这位董夫人。
“当初遇见我与师父,也不见你如此开心,那么快就接受我们!”白砚浓质问。
云祁走近,蹲下身子,把脸放在书案上,看着对面的白砚浓,极为认真道:“就是因为遇见了你和师父,才会让我再次相信,这世上还是有对我好的人呀!”
是因为这两个人,才让云祁再次用善良的眼睛去看待这个世界。
白砚浓只看云祁眼睛一下,便移开了视线,沉声转移话题:“一夜没睡,先回屋休息,未时我且带你一同查探炸船案。”
“真的!你带我一起?”
“自然是真的,原先只是为了让你更好养伤,如今你都能翻别人家院墙了,想是已经养好了,跟着自是不打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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