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箭丘几乎是一步撕裂松浦铉司的防守,突入禁区一打二面对开城的中锋和参与协防的大前,滞空换手从两名防守球员的腋下,把球送进篮筐!
一上来就主动得分?
你这是跟我哥一前一后“夫唱妇随”的节奏呢????
“我知道我的想法很腐,可是,你们觉不觉得,其实阿牧和阿司,看上去挺般配的?”
杉山一口气没喘匀,差点把卡在喉咙里的果汁尽数喷出来。
“同人文害死人。”杉山警告我“你少去看那些个少儿不夷。”
我冲他面露不屑“嘁!我还看过你跟阿彰的呢!情节…………略香艳,要不要我发个链接给你啊?”
“你可打住吧!谁要看那玩意儿啊!浅野彰,你家妹子没事吧,剪个头发还能把脑子一起剪没了吗?”
我伸手就是一拐子。
…………
中间休息时间,后排很多观众认出了我身边的两只二哈与萨摩,纷纷过来与他两打招呼,我借着人多出去喘口气的机会,跑到外面的自助售货机买零食。
刚从取货口掏出一包薯片直起身来,就撞上了同样出来透气的苍山织姬。
两个人四目相对一个挂着惊讶,一个面无表情。
走到今这个地步,我自然是没什么话好对她的,为了避免长久站立的尴尬,我目不斜视的捧着薯片从她身侧快步穿过。
“发布在学校论坛上的那些帖子,我已经全部删除干净了。”
她在我身后用不大不,刚好只够我二人能听见的声音道。
这句话让我放停了脚步。
“夜,对不起。还有桐生同学,我打算等比赛一结束,就向他坦白我做过的事。”
我长叹一气仰头望向花板,由近及远的一排排白织灯刺得人眼睛发疼,嗓子也是又干又燥“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话毕,紧抿着唇不再多做停留的大步离开。
我自认不是个心胸狭隘的人,但这并不代表我就是个容易讲和既往不咎的人。善与恶在每个饶心中自有一把标尺,做错是一回事,祈求别饶原谅是一回事,可是别人是否接受你的道歉又是另一回事。健全的人类社会之所以有法律的存在,就是为了保护那些受到伤害而不能仅靠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化解所有过错的人。
“怎么出去一趟眼圈就红了呢?”
阿彰指着我的眼睛问。
“没什么,眼睛有点发炎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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