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时允安和林迢迢所想,柳蝶舞所办地礼佛宴就在办国宴地大殿上。
帝后盛装出席,穿着一切按照霜降日那天所准备,包括当时同样缺席的时乐安。
先是到皇家寺院里祭拜祖先,然后等太常寺繁琐的一套仪式下来,天色就将近傍晚了。
柳蝶舞时辰掐得刚刚好,时允安这边一结束,她马上派人过来禀报说可以过去了。
“太后还真是一刻都不给人歇歇呢!”时乐安裹紧宫女给披上的披风,看着外面呼呼吹地冷风,自行脑补着打了个哆嗦。
“这个秋冬,真是办了太多宴席了。”时允安也忍不住感叹。
“乐安一会回宫吧,应该也没你的事了。”林迢迢温柔地开口说道。
时乐安苦命地摇了摇头:“虽然我们都知道这是给皇兄办的选秀会,但是太后还是嘴硬说是礼佛宴。”
时乐安脸色有些垮,灵动的眼眸里满是不情愿:“她强制我必须过去,甚至还让天启的人也去。”
时允安挑了挑眉:“你是怕付二皇子看了我大赢那么多官员千金,会被色所迷吧?”
“皇兄你休要胡说!他才不是那种人!”时乐安顿时恼怒,气鼓鼓地瞪了她一眼。
随后,她又开始反嘴驳道:“我看皇兄才是,装了那么久专一君王很累吧?今日终于能实现真正的帝王后宫佳丽三千了!”
“当着你皇嫂的面这样说不好吧?”
时允安和时乐安两人同时看向林迢迢。
可林迢迢却只是挂着一如既往的温和笑容,并无什么异常情绪。
上马车时,时乐安噔噔噔地小跑过来,跟时允安咬耳朵:“皇兄,皇嫂不够在意你啊?她都不吃醋。”
“她吃醋了那才可怕。”时允安看起来也不是很在意。
林迢迢的事,同时允安女扮男装做皇帝一样,只有为数不多的人知道。
“啊,为什么?”时乐安不是很明白,“可是我看你们感情不是一直很好吗?难道说……”
时乐安想起了自己这几日听到的传言,惊讶的捂住了嘴,压低了声音道:“皇嫂知道了你和薛国师的事?她决定成全你们?”
没等时允安说话,时乐安就忍不住打断了她的开口机会,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天啊,皇嫂也太好了吧!”
时允安:……
“不传谣不信谣。我和你皇嫂很好,你快走。”时允安面无表情地赶人,然后利落的上了马车。
李频没有听到她们两人的对话,还在尽心尽力地为陛下撩着马车帘子。
时允安进去后,越想越气。叫了声李频,又罚了他三个月的俸银。
又被扣了银钱的李频心情不爽,导致他接下来的动作都没有那么灵敏了。
……
“皇上驾到——”
“皇后驾到——”
“乐阳长公主驾到——”
太监传报,殿门大开,殿内顿时安静了下来。除了太后以外的众人起身,纷纷叩首行礼。
“众卿平身。”
时允安落座后,才略一端手,沉声点头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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