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蓝在尉迟寒面前,有种莫名的自在感。
那种感觉就像是你独自待在自己的小窝里,可以任性的素面朝天、没有形象的窝在沙发里一边吃零食一边对着综艺节目笑出猪叫声一样。
完全没有任何的顾虑,也没有任何的心里负担。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图自己舒坦就好。
此时挂在尉迟寒身上,她就有种无法言说的满足。
连说出来的话都带上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撒娇意味,不自觉的就又在他的颈窝蹭了蹭。
一直追随着苏以蓝的聚光灯此时依旧固执的打在她身上。
刺目的白光中,男人高大的身形挺拔板正的站在舞池的边缘,没有因为少女突如其来的飞扑而动摇半分,沉稳如一座极有安全感的雄峰。
仅凭一只手,便轻而易举的托住了苏以蓝娇小的身子,将她牢牢地固定在自己的身上,任由她在他的身上缠留。
双眸中的寒霜一点一点消融,他目光清淡却轻柔的垂着眸子,轻轻弯着唇角,只是耐心的听着少女直白又甜糯的控诉,虽然没有出声,周身的气场却莫名与少女的完美的契合在了一处,在这个圆形的光束下自成一个世界,将那些熙攘的宾客们彻底隔绝在外。
宴会厅在此刻安静极了,安静到所有人都可以听到苏以蓝说出来的话。
蒋苍星站在人群里看着那对紧紧相拥的璧人,明明手中还握着一只软和的手,心中却不受控制的滋生出一丝难以抑制的不痛快。
苏以蓝,是他的女伴。
可她对他,却始终都是一副不甚在意,甚至有些俯视的态度。
对,就是俯视,那是一种不平等的眼神,就好似,他在她眼里,是个三岁小孩一样。
或者更甚。
可同样是男人,尉迟寒就不一样。
从他进来,他就发现苏以蓝变了。
她开始变得有烟火气了,有了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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