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接话。
慕筱爱也没有指望他们会傻到将自己的出货渠道告诉她,笑了笑,继续开口:“接下来,你们谁先说?”
众人皆是无言相对,绸缎是有数量的,他们也是从事这方面的行家,慕家以前每年能赚多少钱,都可以大致估算出来,的确是四万两左右没错。
至于慕家新收购的那些绸缎庄,最大的也不过和慕家相仿,再加上慕家吞并的时候其他人也在挖墙脚,所以预计收入少几万两也很正常。
而就是因为知道这些,才没有人敢接慕筱爱的话茬。
气氛一时之间凝滞起来,慕筱爱也不慌,向后坐了坐,倚靠在椅背上,静静的看着眼前众人。
过了许久,终于有一个人忍不住站了起来,还没开口,就听到邵城年对慕筱爱说:“柳员外的生意,以后就由你接手。”
慕筱爱“嗯”了一声,故作诧异的冲那个站起来的人说:“刘伯父,你是要先讲吗?”
“不,是,是的,刘家不如慕会长财大势粗,每年大概有,大概有三万四千两左右,如果是四成的话,会费应该是,应该是一万三千六百两。”
“好,我记下了。”慕筱爱拿起笔,在旁边的纸上认真写了一行小字以作记录。
有了第一个人开口,就有第二个人开口。
不到一盏茶时间,所有人就都将自己要缴纳的会费告知给了慕筱爱。
至于出了这门,他们到底是老老实实的继续做生意缴纳会费,还是去找背后靠山哭诉邵城年的恶行,那就不是慕筱爱该管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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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费讨论完毕,众人纷纷带着一脸晦气离开了慕家。
只有邵城年,仍坐在原位,一点动的意思都没有。
慕筱爱知道邵城年是想要一个解释,先是屏蔽了左右下人,然后走到邵城年身边,不客气的说:“邵大人,我只是名义上说要给您供奉,但慕家不会真的出这笔银子。”
邵城年盯着慕筱爱,看了一阵,点点头,没有说话就离开了。
慕筱爱这才松了口气,返回秋水阁。
看来,她与邵城年之间的默契,并未因时间而改变。
坐在闺房里,慕筱爱双手托着腮,失神的望着挂在床头的那块玉佩,心中不知怎的,突然回想起了过去的那些点点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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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的她,其实和现在有很大差别,蛮横直接,不会婉转,也不懂得站在别人的角度思考问题。
如果说改变一切的诱因是什么,那应该是九岁那年,她带妹妹出屋玩,结果妹妹因为体弱患病,被送到形意门治疗之后。
那天,刚下完雪,在家里属于霸主级别的她,为了堆雪人,用凶狠的目光阻止了所有下人去扫雪。
然后,她突然想到妹妹总是坐在屋里不出来,便兴冲冲的跑进屋,将妹妹拉了出来。
当时的她并不知道,妹妹不是不想出来,而是因为身体原因,不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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