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依,你为什么对王厚林有这么深的偏见呢?他为什么要针对你。”向百川不解地问。
“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针对我,总之他就是看我不顺眼。”
“我认识他十几年了,我非常了解他,他不是这种人。”
“他不是这种人,所以,我是这种人?”
“我真的想不通,你们在我眼里都是非常值得我信赖的朋友,可你们为什么这么合不来呢?”
黄唯依冷笑了一下,:“那必然有一个你是看错了。”
向百川摇摇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现在怎么这么不容人了?”
“我不容人?”
“对喻琪也好,对厚林也罢,你都太苛刻了。”
黄唯依深深呼了一口气,:“对!我就是不容人!尤其容不下卑鄙无耻的人!如果他们不来,恐怕你也看不到我有这么多错处吧?”
“你不用这么想,我根本没想要怪你。就算是你忘了什么事,忘了就忘了,我不追究,别人也不敢什么。”
向百川这话原本也包含了百般温柔,只可惜他这话的语气全是居高临下的优越,半点听不出柔情来。
黄唯依歪着倔强的脑袋,满眼失望地问:“你真觉得是我忘了和贾思婷交接工作?”
向百川并没有看她,反而是看着窗外,淡淡地:“你生了孩子之后确实没有以前细心了,好多事情顾不上,也不是没有忘记疏忽的时候。自己多注意就行,毕竟这也是人之常情,我能理解。”
“你理解个屁!”黄唯依将门一摔,转身离去,出了门几乎是全屋的目光都在她身上,有担忧的,有好奇的,有看热闹的,当然最刺眼的,还是满目得意的。
无独有偶,王厚林见自己的手段卓有成效,自然要乘胜追击。
黄唯依最失意的时候,吕蒙来投诚,大肆渲染王厚林在工作上对自己的种种为难,想向黄唯依寻求依靠,能够讨个公道。
吕蒙:“王副总曾亲口对我过,要将优沃这滩水搅浑,然后才好重新排位,让该升的升上去,该走的人趁早走。”
黄唯依义愤填膺,拍着吕蒙的肩膀:“放心,有我黄唯依的一,谁也别想混水摸鱼!”
她不知道的是,那王厚林夜晚的宴请,只挑拨动了一个人,便是吕蒙。吕蒙是他最后一招棋子,而她就这样被“请君入瓮”了。
那几乎就是一场笑话,过了一两年,吕蒙和王厚林坐在一起谈起来,还能大笑起来。
吕蒙向黄唯依举报王厚林收受厂家贿赂,还威胁自己在报价清单上做手脚。黄唯依是个暴脾气,尤其听不得任何人这样糟蹋公司信誉的事情,当即便去找王厚林对质。
二人吵得翻地覆、闹得人尽皆知,徐然看这阵势,赶紧把向百川和贝莱都找了回来。
就在黄唯依拉着吕蒙要在大家面前清楚时,他却突然怂了,向王厚林承认起错误道起歉来,全然将黄唯依折在其郑
“吕蒙你怎么回事啊?你不用担心,有我在这撑着,你尽管实话就好!”黄唯依还以为吕蒙是一时畏惧退缩了。
吕蒙却对着向百川低下头,歉疚地:“对不起向总,我是太想帮依姐了,我看她因为王副总受了很多委屈,便想替她反击一下这都是我个人行为,跟依姐一点关系都没有!”
大家都冷眼看着,心中都有各自的判断。向百川抿了抿嘴唇,:“这种风气不可助长,吕蒙你不适合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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