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工作,我们还是朋友啊。”
“朋友?我们算什么朋友?”
“唯依,你答应过我的,我是你最后一任老板,你答应过你永远不会辞职的。”
“你是在拿我的承诺要胁我吗?”
“哪怕是要胁,我也不能失去你!”
“向百川,你太自私了!你为什么不能替我考虑,哪怕一点点呢?”黄唯依哭着推开他。
“唯依!我”
“你别叫我唯依!我不是你的唯一!”黄唯依嘶哑着发泄着喊出来。
“你是!你是唯一不会背弃我的人!”
唯一不会背弃你的人?这便是自己在向百川心中的定位了。
过去的日子里,向百川唤过她无数次“唯一”,每一声都唤起她内心无限柔情。她感激,她叫黄唯依,因为这个名字,她可以在每一次听到他叫她名字时,都感觉他是在宣明她是他的“唯一”。
在她心里,她是唯一爱他不讲任何条件的人,她是唯一懂他包容他的人,她是唯一视他如同孩子一样的人,她是唯一明知他流连花丛还愿意不离不弃的人。
而在他心里,她只是唯一不会背弃他的人,换而言之,她只是一个忠仆罢了。
两颗心一样吗?两颗心怎会一样?她无限悲凄地笑了起来。
在岳诗文打邻十通电话黄唯依还是没有接的情况下,她从深夜的被窝里爬了起来,打车去到黄唯依的住处。
当她看到黄唯依那一刻,不禁心疼地落下泪来,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自命不凡、不知高地厚的黄拉拉吗?仅仅几不见,她怎么变得这么憔悴?她拢了拢黄唯依散落的头发,为她擦干脸上的泪,轻轻唤她“唯依”。
黄唯依“哇”地一声平她怀里,痛哭起来。
“哭吧哭吧,哭出来就好了。有什么委屈跟姐姐,别闷在心里。”
“他要结婚了你知道吗?他,要结婚了。”黄唯依抽噎着:“诗文,你知道吗,我连一个偷偷爱他的资格都没有了,没有了!”
岳诗文轻轻抚着她的后背,任她情绪宣泄。从见向百川父母那晚起,黄唯依再没主动提起过向百川,每次她问起来,黄唯依都是含糊其、推三阻四,她便猜到迟早会有这一。
只是她没想到,黄唯依竟陷得这样深,即使是当初周同出国时,她还能够借酒消愁,而此时的黄唯依,三魂丢了两魂半,竟没半点生气了。
黄唯依在岳诗文的安抚下,渐渐平复了下来。此时,她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响了很多久,她也没有要接的意思。
岳诗文摸摸她的头帮她看看是谁,她:“不用管,谁的电话我也不接。”
“还是看一下吧,这么晚了,别再有什么急事。”岳诗文把黄唯依放在沙发上,去够她的手机。
“唯依,是你爸爸打来的,这么晚是有急事吧,你快回一个吧。”
黄唯依连忙擦擦脸上的泪,拨通电话时又努力扬了扬嘴角。
“依,吵醒你了吧?”
“没有,爸,我刚才没有听见,这么晚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你妈妈她生病了,需要做手术,手术有风险,我觉得还是要告诉你一声。不过你也别太担心,医生肿瘤是良性的……”
黄唯依才忍回去的泪水又顷刻崩溃,她哽咽着:“爸,你等我,我明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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